只不過,這種反應卻不是什么好現象,也正因如此,江文星才要一怒之下離開,他要確認自己的猜測。
“再等五分鐘,如果還沒有人過來,就按計劃叫船過來。”江文星低聲說道。
“好。”
鐘鳴點頭。
在來籠山島之前,他們就已經做了準備。
“如果起了沖突,你能拖延多長時間?”江文星忽然問道。
“能把信號發出去。”
鐘鳴低聲說道:“不過,來之前江總交代過,最好不要輕易的走這一步,現在還不到動手的時候。”
江文星微微點頭,“做好最壞的打算,以防萬一。”
“兩位!”
就在此時,遠處有聲音傳了過來。
二人轉身看去,就只見原本的那輛觀光車正快速的朝著他們這邊開了過來,與剛才不同的是,現在車上除了那個司機之外,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許保水。
只是看到這個人,江文星立刻就認出了他的身份,這就是籠山宗的核心人物,宗主許肆德的長子許保水。
車子在江文星二人面前停下,許保水下車,他身著淺色唐裝,身材不算高大,但是卻給人一種淡淡的威勢,頗有些高人的感覺。
許保水的目光在二人的臉上一掃而過,最后落在江文星的身上,面帶禮貌性的微笑,說道:“哪位是江先生?”
他話是這么問,實際上顯然是已經認定了江文星的身份。
江文星說道:“我是江文星,朋友怎么稱呼?”
“許保水。”
二人握了握手,許保水說道:“下面的人不知道江先生的身份,有些怠慢了,還請見諒。”
不等江文星說話,他又說道:“主要是最近有人盯上了我們籠山島,為了自保,我們不得不小心謹慎。”
江文星沒有接這個話茬,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出許保水的言外之意似的,只是微笑著說道:“我正是為這件事情來的。”
許保水有些訝然:“哦?江先生的意思是……?”
江文星說道:“就在這里說?”
許保水微笑道:“江先生可以放心,我們這島上雖然交通不便,但最大的好處就是沒有外人,有什么話江先生盡管說,不用有任何顧忌。”
江文星說道:“我希望能見一見許老先生。”
許保水直接說道:“家父年紀大了,精力不濟,江先生有什么話可以直接跟我說。”
“也好。”
江文星點了點頭,說道:“我今天來,是想跟貴宗談一談合作的事宜。”
許保水聞言沒有半點意外,只是問道:“江先生說的合作,是指什么?”
“剛才許先生說,有人盯上了貴宗,我認為這種說法并不太準確。”
江文星說道:“據我了解,應該是貴宗牽扯進了一起大案,而且陷的很深,我說的沒錯吧?”
許保水神色不變,只是語氣淡了很多:“江先生想說什么?”
“你們之所以會陷入案子里,麻煩纏身,一方面是因為你們有把柄被官方抓住了,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你們選錯了合作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