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隱眾人最大的不足,就是修煉時間太短,但是因為王會林等人的天賦都很是不錯,再加上他們原本就有搏殺的經驗與基礎,所以實力提升的很快,與籠山島修煉者的差距也在進一步的縮小。
現在配合上合擊之術,再加上人數比籠山島多,說可以碾壓籠山島或許有些夸大,但是如果說有一戰之力,并且贏面很大,卻毫不夸張。
更何況,江川并沒有打算現在就對籠山島動手,這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是現在還沒有必勝的把握。
其次,則是因為江川自己同樣也需要提升,他現在雖然很少來基地,但是在五方村的莊園里,他的修煉非但沒有任何放松,反而每天的修煉時間比以前多了一倍都不止。
那枚古玉里的靈氣足夠的充沛,讓江川的實力在一天天的提升。
在這期間,對于外界的局勢他同樣也在密切關注。
多部門給籠山島下達了限期整改的通知之后,籠山島一直都沒有什么動靜,但是許保水等人的活動卻沒有停止,根據舅舅傳來的消息,省里現在對籠山島的事情有議論,尤其是對于籠山船運的處理,更有很多不同意見。
尤其是對于籠山船運的總經理許保坤的處理方式上,有不少的流言蜚語,其中最主流的聲音,是認為茹傳碌的處理方式有些太過激進,籠山船運還是為云江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很大貢獻的,這么直接抓人,多少有些太過霸道,會對云江乃至于整個江北以后的招商引資都有一定的影響。
籠山島背后的人也漸漸浮出了水面,就是上京的那三家。
有這三家在背后的暗中支持,茹傳碌在省里似乎承受了不小的壓力,一些人似乎看到了機會,開始上躥下跳。
江川聽到這些消息,不由會心一笑,事情正在按照父親與舅舅推演的方向發展,他們的計劃實施的很順利。
到了這個時候,云江的計劃就進入了第二階段,這一天,警方和紀檢部門允許了律師遞交的保釋申請,許保坤走出拘留所,但卻要被監視居住,不能離開云江。
專案組在陶國良的帶領下,繼續深入追查顧順昌一案。
至此,茹傳碌似乎是栽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跟頭,在江北的威信有所下降,布政使府里的一些人開始有所活動。
茹傳碌開始主抓經濟,沒有再過問籠山船運與顧順昌一案的任何情況。
與此同時,恒銳集團新注冊了一家名叫順遠的船運公司,開始了在云江上的運輸業務,開始與籠山船運展開競爭。
而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后,籠山島似乎一下有了足夠的底氣,或許是對江川的報復,開始頻繁的跟恒銳的船運公司起摩擦,甚至爆發了激烈的沖突,并且愈演愈烈。
就在這種紛紛擾擾之中,時間快速的流失,轉眼間,半年的時間已經過去。
在這半年里,江川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五方村和基地里度過,一直到他接到了陳泓宇的電話。
“今天籠山船運的人,扣押了我們一艘船,船上的員工個個帶傷……”
江川說道:“船運公司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陳泓宇說道:“三個月前就已經安排好了。”
“好。”
江川點頭,說道:“是時候了。”
隨后,順遠船運報警,在警方的介入下,拿回了被籠山船運扣住的貨船,但緊接著第二天,順遠船運再次有貨船被籠山船運的人攔截,扣留。
順遠船運再次報警,無果。
當天夜里,順遠船運派人闖入籠山船運名下的碼頭,打傷了順遠船運的人,奪回了船只。
兩天后,籠山船運再次攔截并扣留了順遠船運的船只,順遠船運派人去搶奪,籠山船運早有埋伏,然而卻沒有想到順遠船運準備的更充足,隨行的人員之中竟然有修煉者,結果籠山船運超過二十人受傷。
沖突愈演愈烈。
兩家的沖突引起了云江很多人的注意,布政使茹傳碌甚至在會議上專門就這個問題做了指示,嚴肅批評了江北與云江警方。
然而,僅僅只過了兩天時間,兩家的沖突就再一次發生,并且這一次的沖突規模更大,也更加的激烈。
籠山船運足足有超過五十人受傷,其中兩條貨輪損毀,籠山船運為了應對這次沖突提前派出的五個修煉者,全部被重創,甚至被廢掉了修為,住進了重癥監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