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東陳,告辭的辭。”旦總說道。
陳詞聽到這里才面向觀眾:“好的,聽到這里,我就不用對你說告辭了,我的名字叫做陳詞,慷慨陳詞的陳詞,所以接下來我們先讓旦總檢查一下這副牌。”
把紙牌遞過去,旦總先檢查了一下,里面沒有什么折角或者做過記號的地方。
“沒問題,我以我的人格擔保,這副牌就是過年過節時候我老婆的兄弟姐妹們用來騙我工資的普通紙牌!”
“哈哈哈,旦總你有什么人格啊!”
“完了完了,是托石錘了!”
“旦總晚上我請你打牌啊!”
人群中總是不乏段子手和機靈鬼。
“去一邊去!”旦總顯得有些尷尬。
陳詞見狀繼續說道:“那下面你可以把牌打亂,越亂越好,而且這個過程中我會背過身子去。”
說完,陳詞真的就背過身子去,任由旦總熟練地把牌打亂。
過了一會,在對方示意好了之后,陳詞又轉過頭來。
“那么你們一定不介意我再洗一下牌吧?請說不介意。”陳詞微笑飛快說道。
“不介意。”旦總下意識說道,可是剛說完就發現自己好像被陳詞帶了節奏。
其實陳詞也不介意對方會怎么說,因為不管怎么說,他都有一套說辭,而且基本不影響他后面的魔術。
如果對方說“介意”,那陳詞后面還是有辦法看到里面的。
畢竟陳詞的牌感可以說是頂尖水準了,只要讓他拿到牌,基本上就都沒有什么問題。
“好,既然我們的旦總總允許我重新洗牌,我也就卻之不恭了,不過在這之前,還需要旦總把這副牌隨便到一個位置翻開,不要讓我看到牌的內容是什么,當然了可以展示給現場觀眾朋友們。”
說完手平攤,手上一副紙牌整整齊齊的躺著。
旦總伸手掀起一摞,然后悄咪咪的看了看紙牌上面的花色數字,緊接著小心翼翼的確保用陳詞看不到的角度把牌拿起來展示給觀眾們。
“黑桃A。”
所有人都記住了這張紙牌,最后旦總又把紙牌放回去。
但他不光是放回去,為了確保陳詞記住這一摞牌對的角度,他還專門把陳詞手上的牌弄的亂七八糟。
“旦總你這是給我增加難度啊!”陳詞露出一個有點難為情的角度。
此時旦總很得意:“沒事,魔術師嘛,你可以根據內個......牌的重量來感覺嘛,然后再用你高超的洗牌技巧把他洗出來,我看電視上魔術都是這么演的。”一邊說著,一邊還手舞足蹈的展示一下高超的洗牌技巧。
但其實大家都知道,想要根據牌的重量來感受拿起來多少張那可太難了。
幾乎是沒有人可以做到。
陳詞苦笑一聲,但是當他把紙牌整理好之后,先來了個單手的交叉洗牌,也就是一只手把撲克牌分成均勻的兩摞,然后用側面對在一起,利用紙牌本身的硬度,在兩副紙牌中間擠出縫隙,然后兩副紙牌就可以互相交叉進去。
緊接著只要再折出一個角度之后,牌就可以自動依靠自身彈性嘩啦啦的收攏在一起。
介紹很多,但實際上在陳詞受眾也就是兩秒多的事情。
陳詞手快的讓觀眾們看不清,于是他們就只能聽到:
“嘩啦啦”
“嘩啦啦”
“嘩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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