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可咋弄…
瞧這模樣,應是被利器劃的,沒有及時清洗傷口,導致了潰爛,紅的都快紫了。
這特么在后世,可是要手術的呀,若是嚴重些的,整個人直接掛掉。
“老牧,你去燒水,燒多的熱水。”
“先別去燒水了,先把那個柱子,還有那個胖子叫過來,讓他們來幫把手。”
“還有,找塊干凈的木板,把羅平抬上去,別進屋了,就在外面,看的清楚一些。”
林牧本來對董蒙便是敬意十足,經過了剛才相互表明身份,早將董蒙視作了新一代的領導人,便是連著遇到董蒙的情形,也兀自下了結論,若非仙人是來統領黃巾軍的,大江大河這么寬闊地兒,怎么就會落到自己眼前呢?
分明是早定下的緣分。
得了董蒙吩咐,老牧去燒了熱水,柱子搬著羅平安然躺下,連著胖子也取了麻布,依著董蒙囑咐,細細的清理,倒是讓董蒙閑了下來。
董蒙來回踱步,摸著下顎想著法兒。
羅平的傷口,肯定是要動刀了,不重新清洗傷口,包扎一下,羅平不一定能活過幾天。
雖說董蒙得了羅平認可,以后能得了黃巾軍的歸附,可若是羅平真一蹬腿掛了,剛才的驚喜多半會變為驚恐,便是連著老牧,說不得,對董蒙的態度,也會有了改變。
刀呢?
快來人拿來我的四十米大刀,呃,一寸長的匕首也行…
虎子家的那把刀,就是一個鐵片,倘若真用來處理傷口,莫不說羅平是不是已經得了破傷風,就算沒有,怕也讓感染加劇些。
順著羅平的腿腳,董蒙看到羅平的腰間,掛著一柄短刀,頓時喜上眉梢,渾然沒有想過太多,以手將短刀取下,拔出來一看,發覺雖然不如后世的匕首光亮,也可當做一柄利器,最起碼,眼前用做手術用,倒也是可以了。
只是…
短刀上,也隱然有了鐵銹,需要稍微打磨一下。
董蒙尋了一塊石頭,當做磨刀石,緩緩的磨著。
洗了幾塊麻布,胖子見董蒙一人磨刀,當即跑到董蒙身旁,時而遞來清水,讓董蒙洗了刀身,見著董蒙沒有驅逐他。又自告奮勇的握住石塊,不讓石塊來回晃動,讓董蒙省了許多功夫。
抬頭看了胖子一眼,董蒙正見到胖子滿臉堆笑的沖著自己含笑,頗有些討好模樣。
這廝,倒是有些眼色…
如今隔著近了些,董蒙看到,胖子有些殘破的外袍里,襯著白色的內服,這般的裝束,與林牧這些人,有著本質的區別,怕是這胖子,是林牧捉來的肉票,等著讓胖子的家人來用錢財贖回呢。
哎!
這事兒...
稍后再說吧。
“師父,我取回來了。”
院外傳來虎子的呼喊,遂即才見著虎子奔跑過來。
只見虎子用麻布裹著一包東西,興沖沖的到了董蒙身前,卻是沒有打開。
這小子,還挺機靈的。
董蒙心中對虎子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