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最牛逼的嘴炮是不給對手還口的機會。
本尊經過被公孫方吊打,被蔡邕、王烈吊打,甚至被蔡文姬吊打,總結出經驗,跟古人辯論的時候,一定不要讓他們出題,董蒙來解,而是要董蒙出題,讓古人來解。
就像是麥子,古人不會脫皮,習慣煮著吃,而董蒙將麥子磨成面粉,蒸饅頭,下面條…
誰更厲害,顯而易見。
自從領悟了這個道理,本尊在裝逼的道路上無往不勝,諸如戲志才,曹操,陶謙,在董蒙面前,唯有‘恐怖如斯’!
眼下,鄒乾和鄒離驚呆了…
其它人聽起來,或許只能聽懂兩三分,這兩人是陰陽學的傳人,董蒙說的東西,將他們知道的大部分包含了,至于什么陰陽學和星象之間的關系,陰陽學和周易的關系,以及陰陽學和天文歷法,從夏商到如今的演變,甚至推算以后的進程,這些,連陰陽學的創始人鄒衍都沒有想過…
方才,鄒離還覺得董蒙語出狂妄,董蒙對于陰陽學看不上眼,故而鄒乾才會借著切磋名義,看看董蒙有什么本領。
此時的兩人,就像是斗敗的公雞,再也沒有方才咄咄逼人的氣勢。
沒想到,陰陽學還有這樣廣闊的天地…
枉自己兄弟兩人,在獨尊儒術的漢室躲躲藏藏,以為得了陰陽學的真諦,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是讓他們看到了另一片天地。
鄒乾眼圈有些紅潤,激動道:“董大人…敢問董大人這學識從何而來…”
“這是老師給我講的,我所記得的不過十之一二。”
“董大人,可否…可否…董大人可有關于陰陽學的書籍…”
“有,我興建白鹿書院,便是想著能擇天下英才而教,想要教的不知陰陽學,兵家,雜家,家,農家,皆會教給我的學生。”
“大人…”
“今日遇到兩位,我心有所感,才將所學記憶,對我來說,也有很多感悟,既是兩位在此,擇日我們再相互探討,今日,我正要將琉璃做拱橋,可否…可否先將此事做完?”
“喏。”
淡青色玻璃,比董蒙預想的兩米寬的通道,還要大些。
柱子幾人抬著拱形玻璃,放在原本的位置。
董蒙脫了鞋子,從一邊走向另一邊,再返回走來。
“還是挺結實的,車馬走上去,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不過需要小心,勿要使人以石頭,鐵器敲打。”
董蒙親自嘗試,透過腳下,能清晰的看到下面的痕跡,到時候引了水來,若是種下荷花,引了魚來,多半景色極好。
眾人看到董蒙時不時用腳在玻璃上跺一下,柱子等人也就罷了,常書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開玩笑呢…
這么干凈的琉璃,就算是拳頭大小的,足以價值千金,如今這么一大塊,怕是可抵得上一城,誰會讓馬車在上面走,磨損了怎么辦,至于人,能在遠處看看就是福緣了,還真敢有人走上去呢?
若不是眼下爬在上面的是董蒙,說不得常書早讓人將其轟了下來…
這樣的玻璃,有三塊。
董蒙打算在長堤的三分之一處,各自搭設拱橋,等到秋天落葉或是春天抽芽時,從銀杏樹下走過,在玻璃橋下看著水面,怕是能成為白鹿書院的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