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發出一聲更為響亮的咆哮,便如一輛勢不可擋的戰車,狠狠沖向了手持兩柄古樸重劍的桑婭。
“哈,來得好。但,不要站在野蠻人面前!!!”
化身為狂暴者,桑婭也變成了極為好戰的人。對巴澤爾的沖鋒,她完全也是不閃不避迎難而上。然后,這兩個人便像是火星撞地球一樣撞在了一起。
“嘭!!!”
好一聲巨響,惡魔領主巴澤爾又一次飛了出去。狂暴者狀態下,桑婭的綜合戰斗數值已經攀增到了五千,對眼前的巴澤爾有著碾壓般的優勢。
所以在又一次飛出去后,自討苦吃的巴澤爾也遭受了重創,他的一只手直接扭曲到不可思議的角度,里面的骨頭一下斷成好幾截。
這讓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哀嚎,一時間竟難以從地上站起。趁著這個機會,狂暴者狀態下的桑婭便握緊手中的布爾凱索之劍想要痛打落水狗。
但這畢竟不是他們兩者間的決斗,此刻的戰場上,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數以千計的惡魔大軍呢。
因此,當看到眼前這個恐怖的人類女人要殺死的他們的領主時,周遭的那些惡魔士兵也就一股腦的沖了上來。
“殺死這個人類,殺死她!!!”
惡魔這個種族,骨子里就帶著一股子瘋狂。他們雖然也怕死,但更多時候,這些難以用正常想法揣摩的怪物完全就是群不計代價不計后果的瘋子。
比如此刻,即便他們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個恐怖的人類女人的對手,但這數以百計的惡魔仍是瘋了一樣沖了過去。柯爾等野蠻人傭兵和整整三千名士兵一時也沒辦法阻擋。
畢竟,這一次前來偷襲惡魔總兵力也有數千。
不過化身為狂暴者的桑婭對眼前一幕卻也毫不懼怕。憑她現在所能發揮出的恐怖戰力,除非圍殺她的惡魔士兵超過四位數,不然他們根本做不到蟻多咬死象。
換句話說,惡魔士兵的這種行徑,就只是自取滅亡罷了。那沉重而古樸的布爾凱索之劍在桑婭的手中肆意揮舞,一個又一個惡魔便被桑婭直接砍成了兩半。
刺鼻腥臭的血液不斷噴濺,就連他們腳下的地面都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然后,化身為狂暴者形態的桑婭就這樣頂著這些惡魔士兵的攻擊不斷向前,眼前的惡魔士兵雖然人多勢眾,卻根本無法阻擋他前進的腳步。
所以,惡魔領主巴澤爾才剛剛掙扎著從地上站起,比巴澤爾更恐怖也更強大的野蠻人女戰士,就又一次來到了對方身前。
“吼!!!”
身為烈焰地獄的惡魔領主,巴澤爾倒也有著自己的驕傲與堅持。雖然原本握著武器的右手被廢了,可他還是用左手拿著戰斧向桑婭發起了進攻。
但很可惜,堅持并未能換來收獲。狂暴者形態下的桑婭可不會對一只惡魔手下留情。于是,巴澤爾的左手也廢掉了。
“現在,去死吧!”
桑婭手中古樸而沉重的布爾凱索之劍直接刺向已經完全喪失抵抗力的惡魔領主巴澤爾,猶如一個即將審判罪人的**官。
不擅長魔法領主憤怒的朝她噴出一團火,布爾凱索之劍卻在擊散了那團火焰后毫不留情的刺進了對方胸膛,攪碎了這個強大的惡魔領主的心臟。
然后,完勝對手的桑婭又回到正常形態,便繼續帶領著柯爾等野蠻人傭兵和其他的那些戰士,繼續奮不顧身的沖在了最前方。
如此一來,人類守軍這邊自然是所向披靡。領導這支惡魔軍團的最強者巴澤爾都死了,其他的那些惡魔又怎么可能是桑婭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