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了“嘶嘶”的聲音,胡阿蒙在使勁地吸氣。
大姐,你看仔細了?
維多利亞很鐵定地點頭,“這不你嗎?很不錯啊,長得跟朵花似的,畫完肯定比本人要好看。”
月餅馬上就哭了,“這是我爺爺啊!”
維多利亞張了張嘴,嘴邊的粉噗噗地掉,“你認真的啊?胡阿蒙是你爺爺?”
“胡扯!”胡阿蒙哈哈大笑,這簡直沒法溝通了。他把月餅拉到一邊,“長官,我覺得這可能只是個巧合。”
月餅抬起頭,“可是本來就很像你啊!”
胡阿蒙一時嘴快:“可我不是你爺爺啊!”
這特么不是悖論嗎?
幾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穿著一身緊身短裝的玫瑰一臉莫名地出現在書房門口,氣喘吁吁:“對不起長官,我來晚了,你呼叫我,是有什么緊急情況么?”
月餅還沒說話,手環里尤就道:“把那畫投個影,我和毛呆幫你們鑒定鑒定。”
胡阿蒙很快把手環視訊投影到了墻上,把那張紙往上一放,尤愣了兩秒,還沒開頭,玫瑰就張著嘴說:“這個不是胡長官嗎?”
“……”維多利亞和月餅一起看向了胡阿蒙。
尤沉默了一會,說:“你們給我點時間,我來還原一下本來應該畫完的素描。”
“頭兒,你會素描啊?”維多利亞問。
尤身邊的毛呆哈哈笑道:“他會個屁啊!肯定不會啊,可我們手里有種東西叫電腦啊,蠢貨!”
維多利亞眨了眨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
在等待結果的這幾分鐘時間里,胡阿蒙坐在花廊上的桌子邊,接受這三個女人目光的洗禮。
月餅的眼神有些復雜,讀不太懂。玫瑰確實一臉的好奇,不明所以。三個女人里,維多利亞是幸災樂禍的,那眼神光燦爛,意思是說,好了,玩出花來了吧?你兩個狗男女,怕不是是失散了多年的親戚?
極光號的電腦設備處理起一張殘缺的圖像,簡直是得心應手,只是尤拿到了結果之后,有一些猶豫而已,所以等著這最后的答案,確實是花了一點時間的。
二百二十二幅畫一一地展現在了墻上。
月餅只粗略地看了一眼,便單手撐著頭,問:“胡阿蒙,你真的姓胡嗎?”
胡阿蒙一副一副地看過去,極光媽媽果然神通廣大,愣是用它淵博的知識儲備把沒有完成的素描畫像完成了。
根據臉型、眉形、嘴型,沒有完成的眼型,還有根據平面掃描得出的三維動態顯示,用了排除法、匹配法,調用總結了地球亞洲后裔當中男性的長相特點,總共匹配出來了這二百二十二個結果。
可無論怎么匹配怎么修改,怎么看,都特么像一個人。
就是他胡阿蒙。
維多利亞一邊削蘋果,一邊笑:“事情大條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兩個有沒有滾過床單……知道聯邦法律,禁止近親結合的嗎?”
胡阿蒙完全沒了脾氣,也沒空解釋,他想給自己一個理由,“也許,我和月餅的爺爺長得很像,這也符合遺傳學啊!長得像的人,不是很多嗎?而且根據基因定制,不是你想長什么樣就長什么樣嗎?”
“那你是經過了基因定制?”
“我家沒那個閑錢。”
“那是說月餅的爺爺進行了基因定制?根據你的長相,定制了他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