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學生也哄堂大笑,男孩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舉動,等于是在挑釁林放身為教授的威嚴。
林放朝著男孩的背影輕輕的一勾手指,男孩的身體就憑空飛了起來。
不僅飛起來了,身子還失控的往教室后面的那堵墻壁飛去,然后直接被定在了墻壁上,上不去也下不來。
“我……讓你走了嗎?”林放是個好脾氣的人,可脾氣也是有限度的。不可能容忍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
脾氣再好,不是圣人。更沒有必要去刻意討好誰,對方對自己來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學生而已。
隨著林放的這句話音落下,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學生都一臉錯愕的看向站在講臺上的林放。
只見林放緩緩的抬起了頭,一雙淡紫色的眸子漸漸的覆上了一層血色的瞳孔,陰煞之氣傾瀉而出,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訴你!我爸爸是這個學校最大的股東!你是什么東西?敢這么對我?”一向驕縱慣了的男孩根本沒法忍受被林放如此對待,奮力在墻面上掙扎著,反抗著,甚至想要催動自己微薄的靈力試圖從墻上下來。
可他的那一點點靈力,無疑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不僅動彈不得,更是感覺身體被越收越緊了。
“是嗎?那我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林放挑唇一笑,身上的威壓之力傾瀉而出,全班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學生臉色蒼白,戰戰兢兢的看著林放。
“你……”男孩還想要說些什么,忽然發現自己的嗓子也出不來了。他一臉驚駭的看著林放,林放滿臉冷笑,隨著林放嘴角微微的上揚,男孩明顯感覺自己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
一張臉漲的通紅,幾乎好幾次,他都感覺自己的呼吸要斷掉了。
“阿放!”察覺到了這個教室的動靜,山酒道長連忙趕了回來,立馬開口喊了一聲林放。
林放轉過頭,一雙猩紅的眸子對上了山酒道長。
山酒道長大駭,“那個,發生什么事情了?”山酒道長吞咽了一下口水,艱難的開口問道。
“只是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林放看見山酒道長,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放松下來的那一刻,大家都瞬間有種松口氣的感覺。那個被釘在墻上的男孩也跟著掉了下來。
男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深呼吸了一口氣,抬眼看向林放,眼底滿是忌憚的神色。
“現在,回到座位上。”林放指了指剛才那個空位,開口說了一句。
“好……”男孩備受屈辱,但是他明白,如果自己裝逼離開了教室,可能等自己的就是死亡。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走到了位置上坐下了。
“好了,山酒道長,我這里已經沒事了。你繼續去忙吧。”林放對山酒道長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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