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這道菜我爸從沒有教給過外人,你如果不是偷師,從哪里學來的!”
“杜姐姐,我記得,她叫茗斐。”張子丹不卑不亢,眼神堅定。
“五年前我在蘇城一間小餐廳餐廳學廚,杜姐姐來店里點了一份豆腐餃,我做了一份豆腐肉餡的給她。可是她一邊吃一邊哭,還說這豆腐餃味道不對,樣子也不對……”
“我以為是自己做的太難吃,就說這份豆腐餃免單,我再給她做一份新的。”
“誰知道她卻問我會不會用豆腐做餃子皮?”
“當時我不知道豆腐餃,就說沒聽過用豆腐做餃子皮的。”
“杜姐姐就教我怎么做豆腐,怎么做餃子皮,怎么做餡料,教了我這道豆腐餃,事后只告訴我她叫杜茗斐,我還是從網上查到關于杜師傅的事情。”
張子丹幾句話將自己學會豆腐餃的事情解釋清楚,看向杜家五人。
“我說完了,你們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五年……五年……原來真的是那個時候!”陳桂奇激動地開口。
“五年前?有什么特別的嗎?”杜家老二的媳婦皺起眉頭。
“茗斐離家出走的時間。”杜家老大微微搖頭。
當年杜文韜走后,文韜酒樓一度由杜茗斐打理,他和弟弟只能算甩手股東,每年吃著分紅不干事。
他被老婆教唆。
“你們也不想想,杜茗斐名義上是你們大姐,可實際是你們老爹前妻的孩子,現在掌握著文韜酒樓的是她,所有的廚師伙計都聽她的。”
“雖說這酒樓股份是你和老二占了大頭,可是一旦被架空,她帶著人另起爐灶,你們不是干瞪眼?”
“要我說,你們要趁著她還沒發展起來自己的勢力,先把她趕出去,酒樓你來經營,分紅照給她,到時候人和酒樓都在你手里,這杜家怎么都是你說了算?”
……
當時他就腦子一熱,拉著弟弟討論起這個事情。
兩人一拍即合,召開股東大會奪了杜茗斐的經營權,還要求她交出所有杜家菜的配方。
杜茗斐一怒之下放棄所有文韜酒樓股份離家出走,和兩人斷絕關系。
“現在事情很明白了,你們自己把人趕走。我們這邊的人也不是偷學手藝,而是你們大姐教的,還有什么問題,麻煩你們杜家內部溝通,別影響我們做生意。”
“杜茗斐在哪!”
杜家兩個媳婦突然沖張子丹大聲罵道。
“離了杜家她去蘇城干什么?你告訴我們,她是不是自己去開了酒樓!還帶走了以前的老員工!”
“還有你,這豆腐餃的版權是我們文韜酒樓的,你們要是還敢做這道菜我非要告到你們傾家蕩產!”
“呵,自己吃不上飯就掀桌子,現在還瘋狗一樣咬人,你們這手過河拆橋玩的不錯啊。”蘇子放吐槽一句,將張子丹拉回自己身后。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麻煩幾位離開,我們要打掃衛生了。”
杜文韜兩個兒子對視一眼,露出幾分狠厲。
“既然你們這么決定,那我們比賽中見,到時候,別怪我們不留面子。”
“我們走!”
杜家四人走的干脆,留下食不語眾人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感慨一句。
“菜做不好,還有的救,人做不好,一地雞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