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沒有和老太太過多的爭辯,因為爭也爭不出一個結果來。聳了聳肩膀,感覺有點冷,劉銘直接回到屋子里面來了。
這個天兒,劉銘沒打算去送酒了。今天,一樣有很多人打電話過來。可惜,劉銘全部拒絕了。
大雪已經把路都封住了,開車實在有點危險。所以,劉銘沒打算出門。
如此情況,批發商也理解。他們之所以打電話,并不是已經沒酒了。
這怎么可能沒有,肯定還有不少的。
忙碌了好長時間啊,今天終于好好的休閑一下了。劉銘找出來一件,當年他父親劉成留下來的綠色軍大衣披在身上。
手上帶著一雙黑色的手套,手套里面有毛絨,非常的暖和。
找了一個小小的火爐子,在酒廠這邊的大灶里面弄來一些燒紅的大碳放在里面。
同時,在廚房里面拿了一個洋瓷盆,里面裝了半盆水放在火爐子上面。
“老板,你這是干什么?”
夏師傅身上也穿的比較厚了,毛線衣就穿了兩件。而且,外面還有一件厚厚的燈草泥衣服。
也沒辦法,畢竟年齡大了。劉銘就不一樣了,腳上一雙毛鞋,身上就里面一件毛線衣服,外面一件軍大衣就行了。
水溫很快上來了,聽到話的劉銘樂呵呵的抬起頭來。
“沒什么,這大雪天的,我來燙點酒喝一喝。”
一聽到燙酒喝,夏師傅也來了興趣了。蓮花白這玩意兒,他如今可以說是三頓喝的。真的好喝,哪怕是他釀出來的,也癡迷的不行。
“感情好啊,我這里剛好現在沒什么事,看火的事情,交給周文春他們就行了。
來來來,我來燙酒,老板你去搞點花生過來。這燙酒和花生最是搭配了。”
劉銘放下手中的酒瓶子,這個酒瓶子是專門用來燙酒的瓶子。水溫保持六七十度,裝酒的瓶子放在里面溫著。
這樣出來的酒,別有一番滋味。
“那行,您招呼著。我去搞點花生米過來!”
說完,劉銘急忙去后面的老房子。找了好一會兒,這才找出來差不多兩斤花生。
樂呵呵的提著花生,劉銘來到了酒廠這邊。忙碌了這么久了,也是時候休息一下。
偷得浮生半日閑,今朝逍遙似神仙嘛!
而且,這大雪天的,坐在棚子底下燙著蓮花白,吃著花生米看雪,那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劉銘過來的時候,洋瓷盆里面的水已經開始冒熱氣了。
旁邊,此刻正放著兩把椅子還有一個凳子。凳子上面,還有兩個杯子。
夏師傅此時,正在往爐子里面加火。
“怎么樣啊夏師傅,可以了沒有?”
夏超云蒼老的臉上,帶著一些煤炭灰。
“馬上就好,還等一會兒,就可以開始燙了。”
這時候,外面的雪是越下越大了。
“好大的一場雪啊,我看今天是不會停了。”
“是啊,這場雪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老板,我說兩句,酒廠如今生產量跟不上啊!
我觀察了一下,發現如果操作的好,咱們的這個卓缸,似乎能夠煮兩千四百斤左右的糧食。
要不,這兩天咱們加一下量?”
劉銘愣了一下,這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