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暗淡下來,徐天元隨性前往廚房,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期間松兒、鶴兒二人,一口答應下來,明日多備上一些肉食。
那位三師兄依然不見蹤影,對此眾人早就見怪不怪。
這次也沒有見到嚴人英的身影,按照松兒、鶴兒二人的說法,大師兄早就可以辟谷,食風飲露。
若非需要照顧一眾門下師弟吃食,早就不在需要五谷雜糧,平日里面略微吃上一些百花露即可。
空閑時間,徐天元幫松兒、鶴兒二人,將碗筷沖洗干凈放好,問道:“二位師兄,不知師尊何時可以回來!”
松兒無奈聳了聳肩膀,道:“除非是宗門有事相召,不然少說也得三五日功夫,才能回來。”
“此事師弟無需著急,若是修行方面有不懂的地方,大可去問大師兄。”
徐天元一陣無語,不愧“懶散”二字,下山打酒一次就要三五日時間。
對于醉道人這樣的劍仙,一去一回,不過半盞茶的時間。
可想而知,其余時候醉道人都是酩酊大醉。
“既然師尊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那么不知除了基礎練氣法門外,還要學習什么!”徐天元忍不住出言問道。
“這就多了,首先要記住門規戒律,當然只要少去主峰之上,略微看上一遍即可,剩下的衣食住行樣樣皆要學習。”松兒頓時小臉一苦說道。
實際上,醉道人對于門下弟子的約束,過于松散,嚴人英又要忙著修行,哪有時間一一過問。
才會讓徐天元覺得有些無事可做,要是換做其他二代長老門下,就是想清閑一會都難。
“衣食住行!”徐天元一臉的怪異。
鶴兒呵呵一笑,說道:“衣食住行僅是松兒自己的說法,其實僅是辨認靈物、靈材,以及一些有關練劍心得等等。”
“峨眉派雖是家大業大,可分配到咱們一脈頭上,就略微顯得有些不足。”
“普通靈芝參草,倒還好說,門中并不缺少,唯獨飛劍一物,不知多少門下弟子,望眼欲穿,求之不得。”
“無奈之下,諸位長輩只能吩咐門下弟子,先自行收集靈材。”
“待收集齊全,長輩再以本門練劍秘術,祭煉出一口劍胎,讓門下弟子自行溫養祭煉。”
說話間,鶴兒從腰囊里面取出一柄巴掌大小的劍胎,無柄無鞘,正是峨眉一派練劍秘術的傳統。
“我這口劍胎,便是師尊賜予下來的。”
“不過,想要達到大師兄那口銀河劍的程度,只怕是沒有絲毫可能性。”
鶴兒眉宇之間,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無奈。
莫說他修行上短,就是以醉道人的修行,想要祭煉出一口上等飛劍,也需要百十余年以上的日夜苦工不可,稍微怠慢一些,便得數百年歲月。
何況,這口劍胎的材質一般,便是花費苦工祭煉,也無法祭煉出一口上等飛劍。
見此,徐天元一時不知該如何出言安慰。
同時對于飛劍的珍貴之處,又加深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