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你究竟要睡到幾點?現在都下午了!”
“你去滬上讀大學,最后就養成了這種生活作息?”一個中年太太推門而入,熟悉的聲音中充斥著不滿。
鄧磊磊渾渾噩噩的醒來,只覺得腦瓜生疼。
此時響起了魏明的內心旁白:
「面前這位顯然是我的母親,但我的腦子卻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起來。」
“快起來,出門去逛一逛,今天可是中元節呢,好多你小時候的同學都回來了,說不定還能碰上幾個。”
“噢,對了,這封信是給你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母親遞來一封信,還在嘀咕,“什么年代了,現在的年輕人居然還寄信...連我都不如...”
「母親遞上來的這封信有些奇怪,或者說...她和信都有些奇怪...」
「這封信沒有蓋郵戳,封在一個隨處可見的普通茶色信封里。這讓我在拆開它之前,就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鄧磊磊結果信,打開了信封。
「里面只有一張紙片,是從筆記本撕下來的那種:」
「“廟會當晚,我在觀景臺等你。”」
「信上只有這一句話,但當我看見寄件人的名字時,整個瞬間滲出了一身冷汗。」
「——“趙檀雅”」
「趙檀雅?...開玩笑,這種事怎么可能?因為......」
「檀雅......她在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啊......」
初始劇情結束,魏明起身,推開寢室門,走了出去。
「眼前的這一切無比熟悉,因為這是我的家,是我出生成長的地方,但是我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呢,怎么一點也想不起來」
「“在中元節這天深夜,死者會戴上面具,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這是小鎮中流傳已久的傳說,但這傻子才會信的傳說,此刻卻鬼魅般在我的腦海中回響。」
「因為...一個死去的人給我寄來了一封信...這是誰的惡作劇嗎?找到這個人,我一定會讓給他好看!」
「可我心中莫名響起母親的話:“今天是中元節呢。”,甚至連檀雅越發模糊的聲音也出現了:“廟會當晚,我在觀景臺等你。”」
「...此時我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這是一種詭異的感覺。」
「這感覺揮之不去,我有預感,今晚的廟會上一定會有事發生...」
...
“該死...加上這詭異的音樂,氛圍渲染的真她嗎不錯呢...”鄧磊磊在心中暗罵。
走出房門,這個山清水秀的小鎮映入眼簾,林間的微風,歌唱的小鳥,下午的暖陽,一切都美極了。
可沐浴在陽光中的鄧磊磊卻覺得身上冰涼,哪怕他知道自己只是在玩游戲。
“我討厭驚悚類游戲!”
...他是神農,嘗遍百草,但從不玩【寂靜嶺】、【惡靈附身】這種游戲,更別說真有鬼魅存在的霓虹、灣灣廠商做的恐怖游戲了。
孤身一人居住,玩多了恐怖游戲免不得會腦補:蹲馬桶的時候門上會不會貼著一張人臉皮,睡覺的時候床下會不會睡了一只鬼,甚至床上窩著看的時候,旁邊會不會有一個披頭散發的惡鬼,不動聲色的坐了那,它沒有五官、長著獨眼,正惡毒的盯著你的脖子!
“啊啊啊啊...這哪遭得住啊...!”
連忙在心中觀想起偉人的面容,鄧磊磊頓覺身心一松,那點心理陰影如陽光所至,很快被驅散了。
“我可是青年團成員,還在依舊繳納一年幾塊錢的團費呢!”
“這些牛鬼蛇神嚇不到我!”
這個年滿28歲才會自動退出的青年團團員身份給了他巨大的精神支撐。
在小鎮中沒逛幾步。
“魏明??”
“是你嗎?你怎么沒戴面具?”
“發什么愣呢,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一個戴著面具的女子連珠炮似的問道。
鄧磊磊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笑著點頭。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趙鈺琦啊,發小都不認識了嗎?”
鄧磊磊看著她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