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還年輕,在這個年齡,你有如此的實力,再給你幾十年,并不是沒有資格與那些老牌勢力扳扳手腕。”
陽老的意思已經很明早,這是要讓他韜光養晦,讓他隱忍嗎?
帶這話的人,對他應該沒有敵意。
不過真要讓李昊等幾十年,絕對不可能。
那有那么多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李昊笑了下,并沒有回應這樣的問題,就算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夠挑戰李家,李昊也完全不懼。
筑基初期的修為,李昊至少擁有自保的能力。
“陽老,我一直想問你,你身體之中的內傷,是從何而來。”
在上次為陽老治療的時候,李昊就注意到了,這個老人身體之中的傷,并不是一般的內傷。
這內傷,既然是暗傷,也就不是被人光明正大的所傷。
“哎!”
陽老嘆息一聲,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為難的事,不過只是猶豫了下,他還是開口道。
“不瞞你說,我這一生得罪的人不少,所受的傷也不是一點兩點。”
“對于武道界的事,我也多少知道一些,甚至當年我身邊的警衛,就是一個武者。”
李昊一點也不意外,用武者作為保鏢警衛,對這個世界上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這些人以為李昊是武者,那只不過是因為李昊暴露出來的實力,讓他們認為李昊只是武者而已。
“刀傷,槍傷,每一次受傷我都記得,好幾次死里逃生。”
“沒想到,還是差點載倒在那個人的手里。”
陽老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青陽鎮!”
李昊念叨了一次這個名字,這是陽老告訴他的。
幾十年前,陽老曾帶人去過一次這個地方,也是那一次過后,他的身體,就出現了暗傷。
當年的陽老,也是一個練武之人,如果不是因為那次事件,現在的他,說不定早就成了武者,或者是更強大的所謂宗師。
李昊之所以好奇陽老的傷,不是因為他的傷有多夸張,而是因為這種能在身體之中隱藏幾十年,甚至一直影響身體的暗傷。
只有一種人能做到,修士,真正的修士。
就連石仙師那種半吊子修士也做不到。
青陽鎮,李昊記下了這個名字。
胡菲把小小的茶杯抵給李昊,一口香茶入口,醇香無比。
李昊看著眼前嬌俏的女人,心里生出一種難言的情緒。
“陽老,我.”
李昊正要說出要陽家給胡菲一個自由之身的話。
胡菲似乎明白了李昊想說什么,趕緊接口道。
“李先生,你要走了嗎?我送你!”
李昊心疼的看著這個女人,她為什么不愿意?
想不明白,李昊也不愿卻想,只好起身告辭離開。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陽老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胡菲開車,李昊坐在副駕駛之上。
“剛才你為何要阻止我。”
胡菲的心跳了一下,她也不知道,為何要突然開口。
“李昊,我是你的女人,就一輩子是你的女人,只是我覺得,陽老很不簡單。”
很不簡單,就這四個字,其中的意思讓人回味。
李昊冷笑,不簡單,何止不簡單,這是想把他堂堂仙尊,當槍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