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平淡無奇,看不出任何的花哨,沒有任何的術法加成,就是純粹的力量。
李昊筑基中期的時候,就能傷到筑基鼎峰的吉巖。
他現在是筑基后期,哪怕修為被壓制到了筑基初期,這一拳之力。
高臺之上,有一道目光忽然凝固。
吉玉祥,吉家的金丹強者。
而在戰臺之上,吉家的筑基修士,嘴角帶著不屑,小孩子打架嗎?握拳,揮出,就成了。
他嘴角的不屑,在下一秒,就完全凝固,因為無形的力量,直接沖破了他身前的防護罩,沖破了他身上的法器衣服,沖破了他的肉身。
轟然一身,他的身體,就這樣在空中爆碎。
連同他引以為傲的戰刀,都在空中華為粉碎,徹底消失。
驚訝,驚呆!
全場看到這一幕的修士,就像看鬼一樣的看著李昊。
一拳打爆一個筑基初期的修士,連同他身上的所有法器。
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
吉峰看著戰臺上的身影,就像看到了多寶樓中那道給他心里留下陰影的身影。
不可能,他已經被老祖殺了。
而高臺之上,吉玉祥眉頭微微一跳,氣息微微一動。
青山其實一直在注意李昊的一舉一動,所以吉玉祥的變化,青山看在了眼里。
戰臺之上,李昊這個時候才慢慢收回了拳頭,然后和之前吉家的筑基修士一樣,不同的是,這次換了對象。
李昊嘴角也帶著不屑的神色,看向了吉家子弟的陣營道:“還有誰,上來送死。”
同樣的話,不一樣的味道。
吉家二十幾個修士,相互之間看了一眼。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有人敢挑釁吉家,還殺了吉家人。
李昊剛才的一拳,已經徹底的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吉家筑基初期的修士,那里還敢上去送死。
高臺之上的吉玉祥,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怎么,我吉家難道沒有人了嗎?”
“區區一個筑基修士,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吉玉祥的話,就像是刺一樣的刺到了吉家修士的耳朵里。
老祖發話,吉家修士不能沒有表現。
吉家一個修士,咬牙走上了戰臺,他是筑基初期鼎峰的修為,已經快要突破到筑基中期。
在吉家的筑基初期之中,他的修為是最高的。
這個吉家筑基初期的修士,并沒有十足的把握。
他走上來,冷冷的看著李昊道:“你為什么殺我吉家修士?”
李昊不屑的道:“想殺就殺,沒有為什么。”
“我就是看你們吉家修士不爽。”
李昊的話,讓這個吉家修士臉色變得鐵青,什么叫看吉家修士不爽。
吉家修士明白了,這人和吉家有仇。
一個散修,真以為成了靠山宗的弟子,就可以不懼吉家了嗎?
“你找死!”
吉家的這個修士,同樣拿出一件法器,這法器不是普通的法器,是家族賞給他的法器。
這法器閃著黝黑光芒,是中級法器。
他手中的法器,能迷惑修士,只需要一瞬,他就能殺死李昊。
就在他啟動法器的時候,手中多了另一件法器,箭。
法器之箭,已經對準了李昊的丹田,瞬間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