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開黑車,也是交三千罰款不愿意交,拘留七天,進來三天了。”
票客道:“哎呀,你這三千換7天自由,比老板這一萬換15天自由強啊,干嘛不交?”
“我就不交,你管得著?”暴躁男說。
票客道:“我這事就不能交錢了事,要是可以交錢我都交了,進來總歸是不光彩的。”
“你倒還知道點羞恥!”暴躁男冷笑道。
票客一聽,也不高興了,說:“你這話啥意思啊,你開黑車就光榮了?”
暴躁男一跳而起,罵道:“老子開黑車關你屁事!”
“那我逛窯子關你事了?!”票客也怒了。
暴躁男下床怒視票客:“你是找收拾是吧!”
票客:“來啊,你動我一下試試!”
“你有種動我看看!”
“你動我看看!”
暴躁男比票客高了半個頭,兩人一高一低,對視著,就是不動手。
看來兩人也清楚,這是什么地方。
“好了,進來都不光彩,誰也別看不起誰了。”和善男子勸和道。
“九死媽,別連累窩們。”
他們兩人說完,暴躁男和票客依舊對峙著。
林立看出兩人裝腔作勢,說:“得了,別裝了!”
那兩人臉上一紅,暴躁男說:“我給小兄弟面子。”
“他跟我一起進來的,是我小兄弟,我聽他的,不是怕你。”票客道。
林立心想,得,自己還挺有面子。
勸好了兩人,大家就有開始繼續剛才的問題了。
和善男子問林立:“你年紀這么小,怎么進來的?”
林立還沒說話,票客搶先道:“他跟我一起進來的,當然……”
和善男子皺了皺眉說:“我看他一表人才,不至于吧。”
票客:“啥不至于啊,都是男人。”
口音哥說:“咦……嘔心!”
這群人都不認得林立,林立也不想把事情說得那么清楚,按照票客的邏輯,打人應該也不比解救失足少女好,所以也沒再解釋。
眾人見林立沒辯解,也以為他承認了。
“你們拘留多久?”和善男子繼續問。
“十五天哦。”票客道。
“我三天。”林立說。
票客瞪大眼睛,說:“為什么你才三天?”
口音哥說:“哩系不系五狗銀一喜啊?所以五倍啦?”
票客一愣,反應了一下口音哥說的什么,然后說:“就兩個啊……”
票客說道這里忽然想到什么,說:“小兄弟,你怎么才三天,跟我不一樣嗎,你去的是哪個會所啊?”
林立道:“和會所沒關系。”
票客怔了下,然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說:“和會所沒關系,難道是跟找的對象有關系?我看你昨天在車上對那種姿色的美女都無動于衷,難不成你找的是男的?”
林立:“……”
“還有這種說法?找男的判的輕?”和善男子好奇地問。
“賊系歧系窩們男銀啊!”
林立被這幾個奇葩室友匪夷所思的腦洞給折服了,果然身體失去了自由,想法就多了起來。
林立道:“你們去寫應該不錯,至少會比一言難盡中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