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澤蘭迪亞自由城邦也會一起督促監護孩子長大,感謝您的無私付出與奉獻,您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那名再次泣不成聲的女士也鄭重的回以一禮,就帶著尚且懵懂的孩子回了房間,緩緩的關上了房門,也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直到這時,那些姑娘們才重新變得大膽起來,對著這位戰團長道:
“那赫伯特長官,我們圖你人可以嗎?你都單身這么久了,就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只要您點頭,我們隨時可以喲!”
一時間,那些各個年齡段的女士在這大冬天里就搔首弄姿起來,把一大幫老爺們看的梆硬,又酸的不行。
在澤蘭迪亞什么都好,就是媳婦兒不太好找...
因此這些年也誕生了不少在在米納斯提里斯務工,仲冬節回家過年的外來農工群體。
如果是幾十年前的赫伯特,興許也會被這些大膽豪放的姑娘們弄的臊的慌,只是也經歷了近半個世紀的歷練,如今這種程度的勾引和騷擾對他來說早就已經是家常便飯。
不但不害羞,甚至還能神情淡定的跟著這些姑娘們調笑兩句:
“哎,年紀大啦,沒那意愿啦,你們想結婚的話可以去找我兒子安東尼啊,他也老大不小了,工作穩定,薪資不少。”
“魔研所的奧術師啊...”
一聽到安東尼的名字,一伙兒饑渴的姑娘們也沒了興致。
澤蘭迪亞奧術師在澤蘭迪亞人心中是個很奇葩的職業。
在絕大部分人眼中,這就是一幫為了追求知識而舍棄了普通人生活的魔法研究者。
就像是安東尼一樣,忙起來的時候可能接連幾個月不著家,這對于女人來說,可不就和守了活寡沒啥區別嗎!
關鍵這些奧術師還強的不行,萬一沒忍住把他們綠了,天知道自己會不會無故人間蒸發,然后淪為某瓶罐中的只能思考和做夢的缸中之腦啊。
“但他可是奧術師誒,要是他成天不著家的話,你這個當爹的能代勞啊?”
一個姑娘眨巴著充滿求知欲的卡姿蘭大眼睛看著赫伯特。
面對這么生猛無忌的問題,哪怕是強如赫伯特也被噎個夠嗆,狼狽敗退。
結果剛擠出人群,就看到提著半拉橘子站在大街上喘著粗氣的安東尼正滿臉復雜的看著他。
看樣子是聽聞凱旋的消息,從澤蘭迪亞的魔研所一路跑過來的。
原本還想給自己父親一個充滿深情的擁抱,結果就看到自家老爹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們團團包圍,更是問出這種企圖云綠他的鬼問題,當場就傻了。
于是不經意間相遇的父子倆,就這么在大街上尷尬相視著。
好半響,才重重相擁在一起。
“爸,歡迎回家!”
“嗯。”
“給你剝個橘子,我出所里剛買的,可甜了。”
看著在雪花中相擁的父子倆,那群原本還肆無忌憚的姑娘們抿了抿唇,知情識趣的退散了。
仿佛也意識到了自己那放肆的問題,在這樣特殊的日子里,對這對久違重逢的父子倆來說,是一種潛在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