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覺得死亡威脅臨近的狂戰魔眼見自己居然被人威脅,眼珠子當場就紅了,剛剛準備仰天長嘯...
轟!
一陣令在大深淵響徹回音的轟鳴就再次響起,碎石在狂暴的聲波震顫下沙沙直下,狂戰魔沒了蹤影。
那在殘陽下仿佛閃耀著死兆之光的炮管對準了下一個魅魔,魅魔的雙腿一緊,跟壞掉的自來水管似的,當場就尿了一地,可他又不敢像第一個弗洛魔一樣說不知道而被處決,只能雙手捧著胸擠出一道溝來,瞪著一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哀求的看著李維爾。
于是李維爾的炮管挪向了下一位獵魔蛛,那只獵魔蛛眼看著那魅魔居然活了下來,也立馬學著魅魔,可那龐大臃腫的腹部剛漏出一滴可疑的液體,那宛如深淵母親嘆息的炮擊聲就再次響起。
狂暴的颶風下,那只獵魔蛛當場分崩離析,只剩一顆尚且完好些的腦袋依舊不甘心的問:
“明明都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沒事!”
“你長的太丑。”李維爾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獵魔蛛當場咽氣升天。
有了這幾個前車之鑒,最后一只夸塞魔還未等那‘死亡之柱’指向自己,就趕緊道:
“終焉的巨龍啊!我我我知道卵堡在哪兒!”
可那還在發射的炮管依舊指向了他:
“哪兒?”
夸塞魔抬抓指了指天,“就就在最上面,大裂縫的邊緣,長的像顆惡魔之卵的就是了...”
“很好。”李維滿意的點了點頭。
夸塞魔還未露出松口氣的神情與討好的笑容,大炮的轟鳴就再次響起...
夸塞魔無了...
李維爾的目光緩緩的落在了那只渾身開始哆嗦的魅魔身上,問:
“知道我為什么依舊處決了他嗎?”
魅魔慌張的搖了搖腦袋,想要萌混過關。
李維爾的嘴角裂開一個猙獰的弧度,露出滿嘴參差的獠牙道:
“因為我可從來沒說過要放過你們啊。”
魅魔終于繃不住了,強迫自己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道:
“請您務必別這樣...我是有價值的,可以服侍您的!將你奉為至高無上的主人!我什么姿勢都可以的,真的。”
李維的目光微微下移,然后露出一個嫌棄的眼神。
轟的一聲,送這只搔首弄姿的魅魔也送上了天,砸吧著嘴道:
“瑪德下面比我都大!裝什么白蓮花兒呢!”
嗯...這是一只罕見的雄性魅魔。
身后目睹這一切的加爾文抹了抹滿頭的汗水,深深的覺得老板這個混邪人格比自己的那位還要麻煩的多,簡直比惡魔還要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