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光墻的目的,就是為了阻隔宿樽那毫無方向,并且具有恐怖穿透力的光束,所設定的。
要不然,底下那些**凡胎的我國士兵們,可就全部變成了這戰斗的冤魂了。
此刻的我,卻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的好受。
這光墻看似并沒有絲毫損壞的跡象,其實根本不然。
宿樽的力量持續消耗瓦解著我的能量,而且速度和威力越來越快,而我能夠做的,就是持續的補充,持續的補充……
沒想到時間僅僅五秒不到,我的身軀就像被抽干了一般,就連眼中的皮肉,甚至都開始變得干癟萎靡,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兩個眼皮像壓著秤砣,重的要死。
反觀上空的那個家伙,似乎并沒有受到這光束的影響,單單那詭異長鞭泛出來的力量,就已經赫然將宿樽體內沖刺出來的光芒全部泯滅殆盡。
“不可能!我是天下無敵的!天下無敵的!!”
宿樽猶如發瘋一般的節節發笑,指著那男子的手指都在無規律的抖動著。
突然之間,他的表情和動作卻戛然而止,看著男子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恨和咒罵之色。
“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宿樽身子微微做著弓狀,一個人猶如犯錯的小孩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只見他突然一把握在了胸口長刃之上,然后極速的用掌心從劍身上劃了過去。
滋滋滋……
隨著宿樽掌心的血液一點點順著那長刃緩緩流淌而下,那四周大范圍的光芒,也在這一刻消亡而終。
我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地,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紅肉,像是被人用那長鉤有序的刺穿過一般,就連簡單而又平常的喘氣,此刻對于我來說都已經成了一種奢望。
噗嗤!隨著宿樽身軀散射出來的光芒消散殆盡的時候,那胸口的長刃卻猛的往出拔了四分之一的距離。
而接下來的一幕,著實讓我意想不到。
只見宿樽輕手搭在劍柄之上,整個身體驟然變得干癟起來,就連這家伙袒露在外的面目和雙臂上的皮肉,大片大片的龜裂不規則的翹在了半空。
似乎只要稍稍抖動幾下,那干裂的表皮,就會迎風脫落一般。
而宿樽對這一狀況依舊無動于衷,反而撕心裂肺的吼叫一聲后,硬生生的將胸口的長刃拔了出來。
就在長刃完全裸露在空氣的一剎那,整個正安廣場不知從哪里刮來了詭異的寒風來,細細一嗅,這風中,還夾雜著一股重重的霉味和血腥味道。
與此同時,宿樽掌中的長刃上,卻又陡然是另一種樣貌了。
大量濃郁的光芒聚集而成一條條粗壯的光波在這家伙的劍身之上毫無規則的極速竄動著,似乎想要突破這長刃的束縛,直指而出。
每一次光波撞擊在劍刃外圍的時候,宿樽手持的整個胳膊都會受到影響而劇烈搖晃,整個人盡管再如何強裝淡定,這艱難之感,還是明顯的要死。
“憤怒,怨恨,可真的是個好東西啊。”
“沒想到,它居然能夠讓你積怨入魔,完全喪失理智……咯咯咯。有趣,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