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愿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勛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愿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
陳楚說完,就等著花木蘭的夸獎。
“不錯嘛!老陳沒想到你還真有點墨水,就是我覺得你這個寫的不是很全,中間很多事情都沒有寫,比如我們1500大敗5000敵軍啊,還有在沙漠中的事情,還有,這里面怎么沒有你呢?”
陳楚為之一噎,心說怎么知道,人家原文里也沒有寫這些啊?
不過強行解釋還是有辦法的:“這個叫做木蘭詩,當然是只寫木蘭的啊,寫進去別人那還能叫木蘭詩嗎?再說了我這是概括,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概括,要是全寫上去的話,那還能叫詩嗎?這都是我們文人的事情你不懂。”
“好,我不懂。”說完花木蘭拳頭緊握,一個胳膊肘就將陳楚的脖子挎住夾在自己的腋下:“我們這種粗人只知道動武。”說完力氣還越來越大。
“要死了要死了,你快松開,我脖子要斷了!”陳楚當場求饒。
馬車外,將士們聽著里面二位將軍都三十的人了還在大腦,不由得感嘆:“這二位將軍的關系是真的好啊。”
馬車內,花木蘭松開陳楚。
陳楚活動了活動了脖子:“你就說我剛才的那首詩怎么樣?”
“不錯,挺好的。”
“那你有沒有點獎勵?”小聲說著陳楚壞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半邊臉。
花木蘭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滿臉驚懼,壓低聲音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瘋了!外面這么多人呢。”
“就是這樣才顯得獎勵有意義啊!”陳楚一臉理所應當的說道。
“不行,想都不要想。”花木蘭斷然拒絕。
只見陳楚不慌不忙:“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出去大喊花木蘭是我老婆,有本事你現在就鯊了我!”
花木蘭的臉紅的不行了,用用外面人聽不到的聲音說道:“你怎么這樣!”
陳楚十分得意,只有他才能見到花木蘭的這個樣子,這算是尊貴的陳將軍獨享嗎?
反正陳楚就是不說話,等著花木蘭給自己獎勵。
沒辦法,花木蘭只好湊過去,在陳楚的臉上親了一下又連忙分開,正經我給做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嘶——”陳楚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親,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花木蘭只能算是半個女孩子,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呢?
他知道花木蘭現在,身上傷痕、刀疤都是幾十處,可是在陳楚眼中,花木蘭就是自己的小女孩。
還沉浸在那一吻的柔軟中,陳楚想著想著臉也紅了。
“哈哈哈!”花木蘭瞥到陳楚這個樣子,忽然哈哈大笑:“沒想到老陳你也有這么一天!”
“我這是熱的!”陳楚用毫無說服力的解釋辯解道。
一時間,馬車內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路上的時間在打打鬧鬧中很快過去,將士們這才發現陳楚和花木蘭還有這么一面。
回到村里,一百多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營郭村的村口,之前在附近的時候就有人去告訴村長了。
只見村長帶著一些村民站在村口,見到為首的將領連忙下跪:“見過諸位軍爺,敢問軍爺來此是又要征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