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也不躲避,只是伸手就抓住了對方的腳踝,然后直接一甩甩在墻上。
對方頓時發出一聲慘呼。
陳楚這還是收了力道的,不然陳楚能直接把對方弄死。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陳楚也不想進去,更不想丟工作,所以只是教訓一下就好了,順便看看自己現在這幅身體能到達什么程度。
但陳楚著一下現在還是重了,雖然不至于傷到骨頭,但這一下起碼也得好幾天才能緩過來。
解決了一個之后,陳楚目光咄咄的看著剩下四個人。
其中一個脖子上有紋身的人忽然慌了,因為他覺得這個眼神很熟悉,他走上這條道路完全就是因為他的表格,因為表哥以前就是混的,十七八歲的時候就失手殺過人,關了十幾年出來以后現在三十多,雖然金盆洗手了,但是找朋友借了點錢,開了個酒吧。
有時他去表哥那里坐坐的時候,偶爾也能看到又客人喝多了鬧事,表哥當時看向他們的眼神就是這樣的,仿佛都是展板上的魚肉。
“這家伙該不會殺過人吧?”紋身男心想道,可是隨后又把這個念頭拋出腦海,“怎么可能呢,他只是個語文老師啊。”
陳楚不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說:“當然了,平均每年也得殺個幾百吧最少。”
“好了現在還有四個人,聽好,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建議你們一起上。”陳楚沖對方招了招手。
四人相視一眼,他們還是不甘心的,剛才大概是被陳楚鉆了空子,只要他們一起上,把陳楚束縛住那還不是任人宰割?
于是他們叫罵著沖了上去。
兩分鐘后,陳楚搖著頭走出巷子,這些人太菜了,連輜重營的那幫菜雞都不如。
學習學不好,打架也不行,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師都要欺負,足以說明人品也不咋地,這樣怎么在社會上混?
陳楚騎著電動車離開,沒過一會巷子里發出了凄厲的悲鳴!
“這家伙絕對殺過人!騙子!都是騙子!”
紋身男欲哭無淚的說道,明明錢哥說對方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只會嚇唬人的老師,誰曾想是個狼人!
“兄弟們,這次是哥的不對,提到鐵板了,醫藥費我出,好了之后請哥幾個去瀟灑一下。”這時一開始挑釁陳楚的那個錢哥,也就是之前勒索小明其中一個混混的哥哥說道。
“行吧,不是錢哥,你弟弟怎么會招惹上這種人?他真的是學校老師嗎?”紋身男還是忍不住問道。
“嘶——”錢哥到現在身上還疼,倒吸一口了涼氣之后才斷斷續續的說道:“廢話......咱們看著他從學校里出來,這還能有假?”
這次只能認栽了,誰交塔門事先沒有打探好情報呢?
就在他們準備互相攙扶著先去醫院的時候,剛走到巷子口,外面忽然停下一輛金杯面包車,上面烏央烏央下來七八個大漢,下來就問:“你們見到陳老師了嗎?”
“沒有!誰是陳老師?”錢哥當即說道。
為首的人疑惑的看了看:“那你們的傷是怎么來的?”
“我們互相打著玩的,練手!”錢哥答道。
“是嗎?不過你們五個人,不會是剛才被陳老師一個人打了吧?”那人忽然說道。
“不是不是,我們真是自己弄得。”錢哥只能繼續解釋。
可他解釋歸解釋,對方根本不信:“行,就他們了給我打......算了,隨便打打得了,別打出事來咱們還得賠醫藥費......”
于是,巷子里再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