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傻子!他調戲我的時候倒不見別人笑話,你要是想跟你弟弟過,干脆一紙休書給我,你和你弟弟去過罷!”
見潘金蓮這么說,武大郎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一聲不吭的去收拾了。
話說武松出門去后,陳楚追了上去。
“二哥,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
“你來做什么?你不是與那婆娘聊的火熱嗎?”武松說道。
“火熱什么?你真當我陳楚是那種人?”陳楚有些生氣的說道:“我本欲你說一些小心的話,如果你這么說,那我不說也罷!”
說完直接越過武松就走。
傲嬌的很。
武松見陳楚生氣的樣子不似作偽,思索兩秒就追了上去:“三弟,三弟,二哥向你賠個不是。”
陳楚本身也不是真的生氣,聽到武松追了過來,這才看著對方說道:“二哥,不消你說,我也大概知道發生什么事,但是我絕對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包括你哥哥也是,就按照你心中的想法來,等安置好之后,晚間我請你吃酒,再與你細細將事情道來。”
武松點點頭,心中大為感動,這些事情本來沒親眼看到,很難分的清誰說的是真的,但如果真的說起來,恐怕大多還是會覺得武松心癢難耐,調戲了金蓮。
而陳楚問也不問就這么說,實在是比自己那有些愚笨的哥哥暖心多了。
“三弟......”武松千言萬語說不出口。
陳楚拍拍武松肩膀,“去吧,有什么晚上咱們酒后再說。”
于是武松回到衙門,差了個士兵回來,一同收拾東西就要搬到縣衙去住。
潘金蓮在旁邊絮叨個不聽,武松只當沒聽見,而武大郎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也不敢去問。
只是聽著金蓮的罵聲,心里覺得很不是滋味。
當晚,陳楚請武松喝酒,只是說了潘金蓮此女蛇蝎心腸,向來瞧不起武大郎,平日里一定要小心,再多的陳楚也不敢說許多,說得越多,對世界的影響就越深,萬一任務失敗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失敗,?懲罰的衰運三年,這東西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往小了說那就是吃方便面沒調料,上廁所家里沒紙也沒水,出門車胎漏氣,在學校還被學生惡作劇。
可往大了說那就是丟工作、車禍、走在路上天上掉花盆、甚至地球爆炸也不是不可能。
陳楚賭不起,萬一他倒霉到后面的副本都完不成怎么辦?
武松和陳楚這么幾天,就知道陳楚是個有主意的人,而且陳楚把這些猜測全部歸咎于自己做小二鍛煉出的察言觀色以及讀書多的緣故,武松也不疑有他。
不過吃酒時,武松忽然想起陳楚之前好像說過不愿自投靠官府,可是此時卻又做了押司。
陳楚只是說:“我本是向往自由的,只不過如今知縣給了我個有油水的清閑職位,況且做了吏有時也能照拂二人兄長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