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過活動好之后,陳楚直接勾勾手指,是以對方可以開始了。
只見張過年原地比劃了幾下,換了好幾個姿勢,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在進行進攻的前奏。
“我早年可是練過武的,陳都尉對不住了!”說完大喊一聲直接沖了過來。
陳楚看著對方慢吞吞的動作,和破綻百出的姿勢,搖了搖頭,就在對方接近自己閃電般劈下的那一刻,直接一掌拍在刀身之上,然后一腳揣在對方肚子上。
張過年頓時飛出去四五米遠,痛苦的趴在地下干嘔不止。
“花里胡哨。”陳楚冷哼醫生說道。
執法隊幾個人連忙將張過年拉下去打軍棍了,慘叫聲一下又一下的傳來,其他人的希望破碎,只能老老實實的站隊。
中午到了時間,陳楚叫他們去吃個飯,回去休息半個小時,下午接著來站軍姿。
清點了一下人數,陳楚發現少了三個人。
當即問怎么回事,有知道的說是生病了。
“呵呵。”陳楚對這種理由太熟悉了,以前軍訓不就是這樣嗎?說中暑的,說肚子疼的,說感冒的什么都有,有時候教官沒辦法,可陳楚有啊。
直接叫執法隊的隊長跟自己來到他們的住處。
一進門就看到三個人正躺在被窩里睡覺。
“都給我站起來!”陳楚一嗓子,直接把他們嚇醒。
“都尉,我、我犯惡心,頭暈。”
“我也是。”
“我也是。”
另外那兩個人當場附和。
陳楚心中聽的分明,開口說話這個根本沒什么問題,倒是最后一個說我也是的士兵是真的中了暑。
“他們兩個在裝病,給我捆起來拉到校場,當眾斬首!”
然后,留下那個真病的士兵目瞪口呆的躺在那里,起來也不是,繼續躺著也不是。
“兄弟們,你們知道什么是裝病嗎?你們知道這種人在戰場上會給你們帶來什么嗎?
是背叛,是拿你們擋刀子!
你們在戰場殺敵,他們在后面看著,這叫做逃兵!這里是軍隊,我們都是賣命的!如果真上了戰場,你們放心,我不會躲在后面,我會比你們所有人都靠前,所以我對待逃兵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說完陳楚衣回收,執法隊的人一上午也摸清了陳楚的秉性,如果違背說不定現在貴在地下捆起來的就要換成自己了,于是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
兩顆大好人頭落地,一下午,再也沒有人喊累,也沒有人敢和站出來和陳楚比試了。
晚上,當陳勝的只這個消息的時候,先驚訝了一番,隨后擊掌笑到:“不錯,陳楚果真乃治軍嚴將也!”
與此同時,陳楚也重新安排了住所,按什分帳,里面再加一個執法隊老兵。
而張過年則是被陳楚叫人抬到了自己大帳內。
對于第一個敢于站出來和自己比試的人,陳楚也不介意給對方的勇氣點個贊,去軍隊的醫官那里隨便抓了些藥,回來弄好,直接涂在張過年的背上,同時用巫術為對方治療。
“你的名字不錯,也很有勇氣,如果能在戰場上活下來,我必實現你一個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