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謹頓時一股舒適感傳遍全身,同時,腳踝的傷口也感覺一陣微微酥麻,陳謹知道是傷口在愈合。
不過由于,目前品階低,愈合的速度十分緩慢。
片刻后。
陳謹撤去治愈術,他準備活動腳踝,可是,他小幅度動了一下,腳踝突然傳出一股鉆心的疼痛,讓他倒吸涼氣,面容扭曲。
老者見狀,焦急詢問。
“小……小謹,你怎么了?”
陳謹皺眉苦笑。
“爺爺,我忘了治愈術只能愈合傷口,續借經脈血管,但不能愈合骨頭。”
同時,在心里將那個裝捕獸夾的混蛋,罵了個幾十遍,因為他的腳踝骨就是被捕獸夾的鐵齒夾裂。
老者聽了,皺眉說道。
“哦,那你就在爺爺家好好養傷,過段時間就別走了。”
陳謹皺眉。
“爺爺,這怎么行,在您這白吃白住的,我良心過去啊。”
老者溫笑。
“小謹,如果你尊重爺爺,就別這么說。”
陳謹遲疑了會,感激說道。
“爺爺,那謝謝您了。”
老者溫笑。
“你好好休息,爺爺先去就出去了。”
說著老者向門口走去,不過剛出門,他就看著躲在門外的阿麗莎說道。
“阿麗莎,原來你還在門口,要不要進去和小謹哥哥說說話。”
阿麗莎搖了搖頭,沒說話,老者慈愛溫笑,摸了摸她的金發,便拉著阿麗莎一同下樓……。
房間中,陳謹依靠著粉色軟包床頭板,顯得心事重重,他的腳踝骨裂了,恐怕沒有幾個月是難以恢復,到時候他的房租怎么辦,學業又該怎么辦。
而且,他還將手機放在公寓,房東大姐要是和他打電話催房租,電話沒人接,她會不會將自己的行李全丟到走廊了。
“這下該如何是好……。”
兩個多小時過去,陳謹像根木頭似的,靜躺在軟床上,不過這時,左邊床頭柜上的鬧鈴響了,陳謹睜眼,看向左邊鬧鈴,下一刻,頓時大驚。
“竟然已經過去了兩天?!”
他一直以為,被救后,只是過了小半會,沒想到竟然已經過去了兩天,看來透支的真是有些厲害。
也很感激,如果不是爺爺和阿麗莎,自己恐怕就要成為一只落水的冤魂了。
“咚咚咚。”
輕盈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陳謹看向房門說道。
“請進。”
一會后,門開了,是阿麗莎,她低著頭,顯得有些羞卻,邁著小碎進入房間,但不是向他走來,而是走到右邊的床頭柜,抱起一個可愛的布娃娃,轉身又走了。
陳謹無奈一笑說道。
“阿麗莎,喜歡聽故事嗎,哥哥給你講一個。”
阿麗莎沒說話,接著走,陳謹皺眉,這小丫頭有點難搞,陳謹又溫笑說道。
“那你喜歡看魔法嗎,哥哥給你變一個。”
阿麗莎總算駐足,轉過嬌小的身軀,模樣清麗,幽幽說道。
“你能把布奇變活嗎。”
陳謹尷尬,溫柔一笑說道。
“這個哥哥不會哦。”
“真沒用。”
說著,阿麗莎給了陳謹一個鄙視的眼神,轉身就跑了。
陳謹一滯,心靈受到成噸的打擊,他輕嘆口氣。
“哎……。”
時光匆匆。
陳謹在海螺村,一住就是十天,每天的修煉,以及爺爺一家人的悉心照料,他的腳踝骨已經奇跡般完全愈合。對海螺村,還有救下他的爺爺,以及爺爺的家人,也有了大概了解。
海螺村雖然靠海,是個漁村,本依靠捕魚就能維持生計,但由于星獸的存才,海鮮市場受到嚴重沖擊,生意難做,因此,海螺村的年輕人都已離開了村子,外出務工。
所以海螺村,目前只剩下一些老弱婦孺。
至于救下他的爺爺,是海螺村的村長,叫布萊恩,號稱戰斗民族的羅斯國人,曾經是名出色的傭兵,和妻子在華龍國生活了已有幾十年,這期間因為傭兵工作,輾轉各地,之后息業,便選擇在海螺村定居,為村子捐了不少錢,所以被村民推舉成為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