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長,此為求是書院的院長,龍淵帝國雖然是以武立國,但是卻對人們書本上的學習也同樣的重視。
畢竟,只有懂得了種種文字,知道復雜的文章的意思是什么,才可以進行修煉,一個文盲,就算修武天賦絕頂,他一個大字不識,也照樣無法修武,這是基礎,一個所有武者都需要的基礎。
所以,龍淵帝國的國主極為重視,下令,在全國三百六十個城池,三千六百個鄉鎮設立學院,院長則為朝廷指派,受到皇帝的命令。
所以,在龍淵帝國,這些修為可能連一般武者都不如的老者們的地位卻是十分的高,畢竟他們是直屬于皇帝的,如果得罪了他們,指不定哪一天朝會之時,大院士向皇帝吹吹風,那這后果沒有人可以受得了,至少在龍淵帝國不行。
所以這樣的形式之下,造就了這些書院院長的超然地位,即使是柳家的精銳族兵,龍騎,此時面對這穿著朝廷發下來的山長服之人也不敢太過于囂張。
“老師!”
溫玄機看著面前精神矍鑠的老者,不由得低了低頭,畢竟面前的是他曾經的老師,十分的看重與他,甚至還愿意寫一封推薦信,將他推薦給蘭陵城的更高級的武道學院,但是溫玄機那時決定離開學院了,理由是要去打漁,一下子將這個老者氣的火冒三丈,不停的敲打著拐杖,怒罵姜老為老匹夫,還有說溫玄機不學無術,硬是將當時的溫玄機給打著出了學院,此時還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再次見到老師,溫玄機的心里還是十分高興的,但同時,又有一些惴惴不安,怕在眾人面前又被訓的狗血淋頭,那樣就太沒有面子了。
這個山長看了一眼溫玄機,但卻并沒有說什么,這讓溫玄機的心有些安定了一下,他轉頭看向那個準備出手的柳家龍騎,拱了拱手道:“這位柳家龍騎大人,不知為何對待一個孩子出手。”
“我沒有!”柳家龍騎一口否決,畢竟欺負孩子這個事情太丟面了,傳出去,對于他們柳家的名聲都不好。
“老夫雖然修為不及大人的十分之一,但作為這個鄉鎮的書院院長,必須秉持著正義與公道,我親眼看見大人舉起手掌,還調動了力量,你氣血奔涌的強大波動我站在人群之中都可以感受的道,不知大人對此又
作何解釋。”
“我……”
“對啊,作何解釋,老師,我好怕啊,他的掌風簡直如利刃一般,道道都差點要將我殺死,要不是老師,弟子我……怕是~唉!”
溫玄機跑到山長面前,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那可憐的樣子真的是令圍觀的群眾都義憤填膺了起來。
“怎么回事,柳家的人難道都是這么囂張的嗎?”一個面色堅毅的高大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怒喝道。
“對啊,只不過是孩童的一句玩笑話,便要動手致人于死地嗎?”
“蘭陵城來的人就這么脆弱敏感嗎,一句話就受不了了?”
“我看,他們就是覺得高人一等!”
“哼,老夫的兒子在蘭陵城的最大武道學院修行,區區一個柳家,瞧不起誰呢。”
“對啊,對啊!”
此時,在山長潛移默化的引導之下,眾人對于柳家的態度由原本的敬畏羨慕到現在的義憤填膺,一下子,便使得原本在天上看戲的柳靈文感覺到了不妙,他趕緊駕馭著飛龍到了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