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后,常淵便要去收服封三環為奴。本想踏劍而去,可是剛一出房間們,便感受一股熟悉的氣息,那還是監控。
“常爺爺,你先在大門等下,我馬上把車開過來。”那個不配擁有姓名的小混混如實說道。
常淵對此很是不滿。本地的奴仆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居然還敢讓他等!
如此過分,實在是需要教育。
“常爺爺,快進來吧。”小混混開著常淵不認識的座駕過來,下了車給他打開門。
常淵面無表情,直接進去。小混混卻是心中疑惑,自己好像沒招惹到他吧。難道是嫌這車不好?
“哼,這也太狹窄了。”常淵心中不快,“以前在澤界踏劍而行,天地任我縱橫,世界無可束縛。
可笑凡人羸弱不堪,造出來的座駕也是毫無審美的大鐵皮子,只用來保護自己。
我的澤光劍,靜如水銀,神華流轉,動若波光,連綿延延。什么是寶物,這才是寶物。什么是審美,這才是審美。”
常淵看著自己手中那懸浮著的法劍,一時間所有不快全部消散。
“審美能力低下且自身弱小無力的凡人能造出這等座駕,也算是不錯了。
我還是太習慣溫馴奴仆的服侍,自由逃亡的生活。這里的凡人太過粗暴,滿大街都是監控,實在不適合我。
在這兒呆著,真有夠委屈我的。”
常淵將法劍收回,面色稍稍緩和:“這里只是暫住,終究還是要回澤界的。一個沒有踏劍比賽,飛天仙舞的世界,實在太過無趣了。”
……
約莫半個小時,穿過幾道街區,常淵終于到了先鋒科技大廈的樓下。
一股奇異的波動正在向外界發送著信號,元虛閃爍不定。
那是滅魂蠱正在發聲。
常淵元神自動翻譯著它的語言,卻發現了大量無意義的詞匯。
“是常淵嗎?快過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常淵并不認識的男子焦急道。
常淵從他的身上問到了一股味道,類似于張賀的味道,其中夾雜著布匹燒焦的熏氣。
“是我,帶路吧。”
實驗員看了常淵一眼,有些驚異,心中暗想:“這么個年輕男子,能有多大本事。雖然樣貌極帥,又不禿頭,但這一行也不看臉啊。
張生說他是什么苗疆蠱術高手,自幼潛心修行,剛出大山,不通世事。可蠱術什么玩意的,不和氣功之流一樣,都是后人胡吹放大百倍的產物嗎?我們都搞不定的事,他真能搞定。”
想到此次,實驗員不由得有些輕視,但轉念一想,動手的是常淵,萬一出事,背鍋的自然也是常淵了。
念及此處,實驗員頓時松了一口氣,看常淵眼神也和善了許多。
常淵自是看見了引路之人眼中那莫名其妙的變化,但他也懶得去猜其中含義。弱者的喜怒哀樂,能對他有多大影響呢?
進門,上電梯,達十四層,走到實驗室。常淵對滅魂蠱語言的感應,越發的清晰起來。
實驗員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常淵大踏步地走進去,張生跟在他的背后,走了幾步,便躲到一個臺子的后面。
“我是封三環!”
“我是封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