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有氣無力的說道,“OK,你還想問什么就直接說吧,如果我知道,一定會說。”
“你和沙爾曼是什么關系?”韓彬問道。
“之前邁克帶我來學院,我就認識了沙爾曼,我們兩個現在算是同事吧,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是你邀請他參加的趴體?”
“當然了,大家住在一個樓上,以后都是鄰居,開趴體就是人多才熱鬧好玩,不是嗎?”
“你有沒有給過沙爾曼獨品?”
哈爾攤了攤手,“no,我告訴過你,我不會將獨品給別人,不想惹麻煩。”
“你什么時候知道沙爾曼死了的事?”
“呃,十一點多吧,我聽到樓下亂哄哄的就出去看了看,發現沙爾曼躺在地上,當時澤拉伊和伊莉莎白也在場,我才知道沙爾曼死了。”
“然后呢?”
“我不想惹麻煩,然后就回自己家了。”
韓彬追問,“什么叫你不想惹麻煩。”
“我當時看了一眼,他的情況像是吸了獨的,在美利堅的時候,我也有個朋友是這么死的,我怕警方會懷疑到我身上,就提前離開了。”
“你跟沙爾曼的死有什么關系?”
“no,我就怕你們會這么問,所以才離開了現場,偶買噶的,我就不應該留在琴島外語學院,這個鬼地方怎么一直死人。”
“上午十一點十分到十一點半之間,你在哪?”
“我在家。”
“誰能證明?”
哈爾聳了聳肩膀,“我現在單身,所以只有我一個人。”
“你有沒有去過沙爾曼家?”
“no,沙爾曼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系,真的,你們不應該懷疑我,這是沒有任何理由的。”
“你吸獨,又沒有不在場證明,而沙爾曼恰恰死于獨品,我們想不懷疑你都難。”
“哦,獨品的種類太多了,沙爾曼因為吸獨過量至死,但不代表我們用的是同一種獨品。”哈爾狡辯道。
“經過技術科的鑒定,導致沙爾曼死亡的獨品,跟你廁所里藏的恰恰是一種獨品,成分、比例完全一致。”
“哦no,我從來沒給過沙爾曼獨品,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會死于這種獨品,他也認識邁克,會不會是以前跟邁克要的。”
“昨晚你邀請沙爾曼參加趴體,沒有給他提供獨品?”
“沒有,絕對沒有,我跟他們不熟,可不會犯傻。”
“昨天晚上獨品藏在哪里?”
“就在廁所馬桶的蓄水池里。”
“昨晚都有誰去過你家廁所?”
“沙爾曼,哈魯克、孫主任都去過。”說到這,哈爾仿佛想起了什么,“對了,他們三個都能接觸到獨品,很可能是他們偷走的獨品。”
“他們三個知道你在廁所**的事?”
“呃,我也不清楚,昨天我和琴島外語學院談妥了,他們答應只要過了取保候審期,就讓我在學院當外教,能獲得這份工作我很開心,耶,所以我才辦個這個趴體,我喝了不少的酒,還去廁所嗑藥了,當時可能我比較嗨,一定是被他們看出來了。”哈爾說道。
“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