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霄沉思了片刻,“我覺得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們可能是一伙的,所謂的綁架案是自導自演,是為了掩蓋他們真實的目的。我記得報案人是小男孩張超的父母,也恰好應征了這一點。
第二種可能,陳齊豐和綁匪并不是一伙的,但是他并不相信警方能成功解救自己的女兒,私下答應了綁匪的贖金交易,孫友國就是來拿贖金的,恰巧被咱們給抓了。
不管是哪種可能,這個孫友國都撒了謊。”
趙明哼道,“要我說,這省廳的人也不咋地,他們查不到的線索,咱們還不是查到了,說不定他們現在還被孫友國蒙在鼓里。”
王霄道,“省廳的人未必比咱們強,但也不會比咱們差,沒準他們再次審訊孫友國的時候也發現了問題,只是人家沒有必要通知咱們。”
趙明道,“那咱們也不告訴他們了,咱們自己查,等咱們把嫌犯抓了,我倒要看看他們什么表情。”
“行了,你小子滿嘴跑火車,這種話是能隨便說的。”韓彬呵斥了一句,擺手道,“資料留下,該干嘛干嘛去。”
王霄站起身走了兩步,回頭道,“韓隊,都已經追蹤到這條線索了,咱們不繼續查嗎?”
“別急,我去跟大隊長商量商量,等消息吧。”
“是。”王霄拉上趙明離開了辦公室。
兩人離開后,韓彬將調查資料仔細看了一遍,思索了片刻后,這才去了大隊長辦公室。
“咚咚……”
“進來。”
“大隊長。”
“呦,來的正好,我正準備找你呢,坐下說。”
“您有什么吩咐?”
“你找我什么事?”
“有一點小事要跟您匯報,您先說,我不急。”
丁錫峰手里拿著一支筆,敲了敲桌子,“是省廳那邊的消息,昨天泉城警方在體育場進行了布控抓捕,小女孩陳欣的父親去交易贖金,錢放到了指定地點,但一直沒有人取贖金。
同一時間,警方還去了孫友國交代的地點搜查,但其余的綁匪和人質都不在了,省廳懷疑可能是抓捕孫友國走漏了消息。”
韓彬反問,“按省廳的意思責任在咱們?”
“這倒不是,抓捕孫友國是黃隊長下的命令,黃隊長沒有推卸責任,跟咱們琴島警方無關。”
韓彬繼續問道,“省廳那邊沒發現孫友國的問題?”
“什么問題?”
韓彬將資料遞給丁錫峰,說道,“被綁小女孩的父親叫陳齊豐,他在琴島經營著一家運輸公司,叫齊豐國際運輸公司。孫友國給這家公司打過一通電話,他本人還去過一趟齊豐國際運輸公司。
我懷疑孫友國來琴島的目的并不是因為和同伙鬧翻了,而是帶著其他任務來的。
再者,陳齊豐和綁匪私下是有聯系的。”
丁錫峰查看了資料,“有點意思,你覺得這個孫友國為什么聯系齊豐運輸公司?”
“我覺得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陳齊豐和綁匪是一伙的,綁架案是自導自演,是為了掩蓋他們真實的目的。
第二種,陳齊豐和綁匪并不是一伙的,他不相信警方能成功解救自己的女兒,私下答應了綁匪的贖金交易,孫友國就是來拿贖金的,恰巧被咱們給抓了。
第三,我通過線人查了一下這個孫友國,他和一個叫老貓的人關系密切,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