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是熟悉的面孔,韓彬親切的聊了幾句,還有一些年輕的新面孔,看到韓彬后似乎比那些熟人都激動。
隨后,一行人去了刑偵大隊會議室。
李輝拽了拽韓彬的衣服,一臉羨慕的說道,“彬子,你現在可是威風了,這家伙多少人歡迎你,戴局都在樓下等了十幾分鐘。”
韓彬瞪了他一眼,“去去去,竟說些沒用的。”
進了會議室,眾人閑聊了幾句,曾平開始介紹案情。
“受害人叫馬紹凱,是一名大一的學生,今年剛剛十九歲,很年輕。昨天晚上十點多跟朋友一起喝酒,喝到了十二點左右散場,同學們都去網吧包夜了,他在外面租房子住,一個人回家了,結果半路上出事了。”曾平走到投影儀旁,放了上了一張街心公園的照片,
“具他自己描述,他在路過街心公園時遭到了襲擊,被人從后面抱住了,他當時喝的迷迷糊糊的,也沒什么能力反抗,喊了幾句,嘴里被栽了東西。而后被拖進街心公園侵害了。
作案時間長達一個小時,嫌犯離開時還堵住了受害人的嘴,用手銬銬住了手和腳,受害人沒辦法第一時間呼救和報警。”
“凌晨五點左右,一名環衛工人在街心公園的街道旁發現了馬紹凱,幫他摘掉堵嘴的毛巾,撥打了報警電話。第一批趕到現場的是街心公園派出所的同志,我們是早上八點多接手的案件,并且已經勘察了現場。
在現場發現了大量的反抗痕跡和捆綁受害人的手銬。以及堵嘴用的毛巾。大致的情況就是這些。”
韓彬將這個案件和泉城市的案件比較,雖然目標人群和作案方式相同,但是在細節方面還是有些區別的,“曾隊,受害人的傷勢嚴重嗎?”
“受害人身上有不少傷痕,不過大多是皮外傷,主要還是心里方面的傷害比較大,一時半會很難接受。”
“受害人在哪?”
“在醫院。”
韓彬道,“我想去案發現場看看,然后跟受害人談談。”
戴明涵道,“沒問題,曾隊,你和韓彬老關系了,就由你們中隊協助省廳的同志查案。”
“是。”曾平瞅了一眼自己的老下屬韓彬,這次妥妥的是‘省廳領導’了。
一行人驅車趕往街心公園。
韓彬、曾平、李輝三人坐一輛車。
“彬子,我還以為你調走了,短時間見不著了,白讓我傷心了好幾天,這家伙剛傷心完你就回來了。”
韓彬道,“省廳都是跨市的案子,以后我回來的機會多的是,你的心,還是留個你老婆傷吧。”
李輝好奇道,“話說省廳咋樣呀?跟咱玉華分局有啥不一樣嗎?”
“警局不都一個樣嘛,就是大樓漂亮點,飯好吃點,女警漂亮點,工資高一點,別的也沒什么。”
李輝翻了個白眼,“我這不是自己閑的嘛,多余問你。”
看到兩人斗嘴,曾平不禁回憶起以前的日子,“彬子,你在省廳見鄭隊了嗎?”
“見了,前兩天我們還一起喝酒,鄭隊還是老樣子,他也挺想大家的。”
“什么時候有時間,咱們大家約一下,聚聚。”
“一定有機會的。”
談話間,汽車到了街心公園,韓彬一行人下了車。
韓彬掃視了一眼公園,以前在玉華分局上班的時候,他經常路過這一片。
李輝道,“彬子,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這里查過一起案件。”
“記得,那時候我去玉華分局的時間不長,不過,這附近變化挺大的,圍墻都拆了。”
曾平了解的多一些,“聽說區里拆除圍墻,一是為了方便市民,再一個也考慮到公園的安全,覺得拆除圍墻后更空曠一些,避免成為某些嫌犯的理想作案場所。
沒想到整改后,還是有類似的案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