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取完畢,奉送具有無限潛力的武技一門,立刻使用。”
聽聞果然抽取到了武技,肖若云喜不自勝。可還沒等查看是什么武技呢,身體就迅速進入了狀態。
這系統的抽取,竟然是強制使用,不給宿主反應和適應的機會的。
瞬間,肖若云就發現自己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
他就感覺,這幅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隱然被某種奇幻的力量給控制了。
不但如此,就連他的情緒也被感染,一下子變得狂躁暴虐起來。
顯然,這門武技是要在極端憤怒和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才能發揮作用。而以他的了解,但凡是這種情況下才能發揮的武技,一定會十分的了不得。
君不見,古往今來,有多少高手都在狂怒之下,力敵千軍,所向無敵?
想不到,如今自己的第一次抽取,效果就是這么的好。
哼哼,李驕陽,你不是要揍老子嘛。
來呀,今日老子一定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驚喜間,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行動起來。
只見肖若云的嘴里發出一聲莫名而尖銳的吼叫,竟嚇的文老這樣的高手都身軀顫抖。
顯然,見多識廣的文老也沒有想到,肖若云的武技如此了得。
與此同時,肖若云已經急速沖到了李驕陽的面前,滿臉猙獰,勢如瘋虎,仿佛要擇人而噬。
不待李驕陽從驚詫中醒來,他的左臂已經從上往下劈出,風聲赫赫,威勢不凡。
而更令人驚奇的是,他的右臂竟然是橫向掃出,與左臂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動作。
天下武功,能夠同時使出兩種完全不同的招式者,簡直是聞所未聞。
就連那些出身名門的中判使、梁孟言、林寬夫等人也在驚悸之下,紛紛站起,目瞪口呆地看向場中。
別人倒還罷了,李驕陽卻直面這驚天動地的風暴,感受到了其中的威勢。
這讓李驕陽面色凝重,心神俱凜,擺出的架勢也漸漸散亂起來。
“這……”
梁孟言雙拳緊握,精神恍惚。
“這……”
林寬夫目瞪口呆,不可名狀。
但即使是兩派掌門,此時此刻,面對場中發生的情況也都失去了判斷,愈發地呆滯起來。
實在是這一幕,太過于超出他們的認知了。
別說他們了,李驕陽才是最風雨飄搖的一位。
他的磐云掌也使不出來了,學過的武功招式也都記不起來,整個人就仿佛如同凡夫俗子一般。
危機之下,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猛地踹出一腳。
而這一腳,也毫無章法而言。
就那么直直地蹬出去,沒有什么蓄力,也沒有什么角度,更沒有什么余地。
假如是平時和人比斗這樣起腳的話,別人會有一萬種方法躲開,并且重傷他。
現在他用這樣的腳法來應付肖若云有我無敵的攻勢,結果可想而知。
“嘭……”
在場的人全都聽到一聲沉重的悶響,顯然是有人被擊中,而且是慘不忍睹的重擊。
隨后大家就看到……
肖若云抱著肚子倒飛出去了起碼十多米遠,一張俊臉變成了豬肝色,嘴角甚至還有苦膽汁流了出來。
那抱著肚子茍且的樣子,好似一條死狗。
李驕陽心有余悸,緩緩地道:“什么玩意兒?”
“哄……”
校場的安靜僅僅持續了片刻,隨即很多人都演變成了哄堂大笑。
唯獨青云劍派的諸人,臉面都變成了豬肝色,根本無法抬頭見人。
梁孟言氣的渾身發抖,指著肖若云,手指頭來回虛點。相信此時他的手中如果是長劍的話,一定會在肖若云的身上刺出十個、八個的窟窿來。
“混賬,你……你在干什么?”
另一邊,林寬夫早已笑的眉眼都不見了。
“哈哈哈,梁師兄,這也是貴派的絕學嗎?哈哈哈,小弟今日可是長見識了。”
梁孟言一張老臉火辣火辣的,再也承受不住。指著依舊痛苦哼哼的肖若云,對其他人吩咐起來。
“來人,把這個孽徒送到思過崖上去。叫他給我好好悔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下來。”
此言一出,青云劍派上下全都臉色震動,可是見梁孟言在怒火當中,也沒有人敢去違逆。
叢山和梁發走出來,小心翼翼地架著猶沒有恢復的肖若云,快速地消失在了校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