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為我表演倒立吃面?”回弦城的校車上,張瑧坐在張恒旁邊微笑著問。
張恒也在笑,但笑得很僵硬,“你肯定聽錯了,我是說,如果你不是今年義陽武考狀元,我就倒立吃面。我這是在挺你啊。”
“可我就想看你倒立吃面,我長這么大都沒看過這種表演呢。”張瑧將張恒又往窗邊擠了擠,一臉的儒雅隨和。
張恒知道,自己那聲大喊讓張瑧被猴子一樣被圍觀,因此讓張瑧記恨上了。
原本他以為回到弦城大家各奔東西,這事兒就算完了。
沒想張瑧一上校車就逮住了他不放手。
眼見張瑧大有真逼著自己倒立吃面的意思,張恒忙賠笑求饒道:“大哥,我錯了還不行么?”
聽張恒認錯,張瑧還準備再逗他幾句,就見體育老師楊凱走了過來。
“張瑧,這次你可是給我們弦城大大爭了光,雖然說武考要進行到14號才結束,你這個義陽武考狀元還沒坐實,但卻肯定是我們弦城武考狀元。
按照往年的習慣啊,縣里肯定會下發一份獎學金給你,熊組長讓我提前問你要個銀行賬號,到時候縣里直接把錢打到卡上,等到15號,你去學校的表彰大會參加個授獎儀式就行。”
一聽楊凱說有獎學金,張瑧眼睛就亮了。
雖然他現在手上有了幾十萬,可經過前段時間的煉體,他已經深刻體會到煉體有多么燒錢。所以,現在他對錢是只嫌少不嫌多。
張瑧知道,往年弦城武考狀元都能得到5萬元的獎學金,但他和歷年的弦城武考狀元都不一樣。
歷代弦城武考狀元大多是在義陽市前一百名里,進前十名的一個都沒有,更別說成為義陽市第一了。
但他卻是極有可能成為今年的義陽市第一···就算后面四天再初選其他天才考生,他也能有個前十名作為保底。
于是他眼冒金光地問:“老師,這次縣里發給我的獎學金大概能有多少啊?”
楊凱一眼就瞧出了張瑧的關注點在哪兒,便笑道:“你放心,縣里發的獎學金肯定比往年只多不少。另外,你要是真成了義陽市武考狀元,市里肯定也會發獎學金,那才是大頭。”
張瑧聽了忙問:“那市里每年給武考狀元的獎學金是多少?”
楊凱豎起兩根手指:“二十萬保底!”
二十萬!
楊凱走了,可張瑧的眼睛卻幾乎完全變成了鈔票符號。
這時旁邊張恒又湊了過來,眉飛色舞地道:“瑧哥,你發財了,要請我們吃大餐啊!”
張瑧回過神來,立馬笑看向張恒,道:“請大家吃大餐沒問題,但到時你必須吃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