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呢？”
“話說從大二開始就很難見到他了。”
“聽說他已經有靈級實力了，而是全球靈級第一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全球靈級第一人是真，但煉體境界據說還是真級七品。”
“太逆天了。”
“···”
不知道是出于敬畏，還是實力所帶來的距離感，當張瑧走進人群時，同學們都自動避開，也不敢再議論什么，哪怕他們之前所說大多都是贊嘆的話語。
張瑧在人群中看到了大一入學前后的好友楊春來、賀彬；也看到了大一時唯二有過交流的兩個女生，趙曉芳、楊菲。
雖然現在彼此實力、地位距離不小，但張瑧還是走了過去。
“楊春來，賀彬。”張瑧走到兩人面前，微笑著打招呼。
“張瑧！”
兩人都很緊張，不過楊春來比較會隱藏，而賀彬就表現得十分明顯了，說話都是顫的，好像粉絲見到了仰慕已久的偶像。
張瑧各搭在兩人肩膀上，笑著道：“怎么說咱們當年也是一起入學的朋友，不要搞得這么生分。”
楊春來道：“你不知道，賀彬現在可是特別崇拜你，能再和你說上話，他難免激動。”
“說的好像你不激動一樣。”賀彬立馬回了一句，反應比剛才正常多了。
看得出來，現在楊春來、賀彬還是好朋友。
張瑧笑了笑，道：“以后多見我幾次就不會激動了···對了，你們都練到什么境界了？”
如果是一般的優秀學生這么成績不如自己的同學，難免會讓人懷疑他在找優越感。
但張瑧既不會讓人有種懷疑了，因為他的優秀早已超出同學太多，完全達到了令同學仰望的程度。
這就好像另一個人會嫉妒另一個成就比自己稍好的人，但卻不會嫉妒比自己明顯強很多的人一樣。
果然，回答這個問題時兩人沒有任何不自在，說話也比剛才更自然。
“我凡級八品。”楊春來道。
賀彬則有點不好意思，“我凡級七品。要是以前，這個實力足以留校任教了，可惜現在六大武院招老師要求最低都得是真級一品。”
張瑧道：“你要真想在異界任教，可以再努力幾年，將實力提升到真級一品就是了。
如果不是非要留在異界任教，也可以回國內。現在國內武院對教師需求還是蠻大的。”
賀彬點頭，“我就是這么想的。”
隨后又跟兩人閑聊幾句，張瑧就繼續往前走，到了趙曉芳、楊菲那邊。
“我還以為你要裝作沒看到我們呢。”楊菲依舊膽大、火辣，似乎并沒有將張瑧當做靈級強者，見張瑧停住腳步，就主動聊起來。
張瑧笑道：“怎么會。”
“怎么不會？從大一以后，你每次回學校可有想過來找我們聊聊天？”
“楊菲，”趙曉芳拉了楊菲一下，然后便對張瑧道：“她都是說笑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哈哈哈，”張瑧高興地笑了，“我就喜歡她這樣跟我聊天，不生分。”
楊菲也笑了，并暗暗推了趙曉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