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微微一怔,隨即臉上泛起些許波瀾,“你是說......”
“不會吧?”想了想,清風皺著眉頭,說道,“金蟬子乃如來佛祖座下佛子,誰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打金蟬子肉身的主意。”
許安之搖頭道,“這件事怕也得爬上天山之巔,方才會有眉目。”
“你要上山?”
“不錯。”
“可那人未必會在天山之巔留下痕跡。”
“天材地寶有緣人得之。”
“小師弟,你......”
清風愕然的望著一臉平靜的許安之,他很難想象許安之會說出這番話來。
“小師弟說的對,無主之物,我們憑什么不能染指?”明月歡呼雀躍道。
清風張了張嘴,低著頭喝著茶,不聲不響道,“據說金蟬子的禪杖乃是仙器,我想要一把寶劍。”
......
“哇!姐妹們你看,那少年面若冠玉,當真是......是......好美啊!”
“于此地能見到如此少年,也不枉來這天山一趟。”
合歡宗的女子剛剛抵達客棧,便瞧見了偏居窗前的許安之,頓時眼波流轉,心花怒放。
而早早來到客棧里面打探消息的其他宗門,見此陣仗,頓時心里不是滋味,只得酸酸道,“妖一樣的少年,誰知道是不是白骨精變得。”
就在此時,一行自東方所至的僧侶來到許安之面前,開口道,“阿彌陀佛,方才聽聞施主欲上天山,取得金蟬子遺物,似乎頗有信心,不知是真還是假?”
此話一出,議論聲陡然間潰散,整間客棧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望向了許安之,就連合歡宗的姑娘也停止了調笑,眼中不時間露出淡淡的殺意。
寶物雖多,但卻不是人人有份,所有人心里沒底,你憑什么信心十足?
殺人誅心。
許安之望著眼前憨態可掬的和尚,心中浮起這四個字。
“大師說笑了。”許安之平淡道,“于我而言,踏足天山猶如探囊取物。”
當許安之的話落下,周圍短暫的寂靜之后,頓時變得嘈雜起來,除卻合歡宗的幾個姑娘頻頻朝著許安之拋媚眼外,其他人皆是眼中無許安之這個人。
許安之太平凡了,平凡的讓人覺得他說出這番話感覺好笑。
這人不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白瞎了如此好看的皮囊。
這是所有人內心里最真實的想法。
“施主真會說笑。”那和尚雙手合十,禮貌性的說了句話,便離開了。
待和尚走遠,明月豎起大拇指,對著許安之贊賞道,“小師弟方才真霸氣。”
顯然,單純如明月,都在覺得許安之在吹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