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小姐,你這樣進我的房間,不太好吧?”
韓朝還是很有耐心的跟瑪麗蘇交流著。
這女人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拉扯更是不敢了,他此時此刻只希望瑪麗蘇做個矜持的女人,可以聽得懂自己說的炎國話。
“韓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不認為我是你的朋友?”
瑪麗蘇環視了一眼韓朝的房間,然后看到了陽臺上的紅酒杯。
神特么是自己的朋友?
要不是夏玥,誰特么認識這個瑪麗蘇?
嚴格意義上來說,二人相見也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
瑪麗蘇對韓朝的話語彷佛根本沒聽見一樣。
她又轉到了陽臺上,順便拿起了韓朝的高腳杯。
“韓先生,你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陪你喝不好嗎?”
瑪麗蘇端起韓朝的高角酒杯,直接喝起了韓朝剩下的杯中酒。
韓朝感覺一臉懵逼,這個女人這特么要是說直接的話,還真特么是直接。
要不報警?
這種情況要是不報警,恐怕自己這一世節操就要被毀了呀。
完蛋玩意,烏國的報警號碼是啥,韓朝也不知道啊。
再說了,這特么自己報警,說有個女人在自己房間嚷嚷著要喝酒,不出去,烏國的警察會相信嗎?
此時的瑪麗蘇,碧藍色的眼睛連連閃耀,黑色的修身包臀裙將她起起伏伏的身材曲線顯得越發的有異域風情。
瑪麗蘇單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撩了撩自己的長發。
韓朝不可否認此時的瑪麗蘇確實讓男人很動心。
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去想,這個女人應該特么是個老手呀。
越是這種老手,自己應該越要不能著了道。
“韓先生,房門可以關起來了。”
瑪麗蘇看到韓朝默不作聲,還有點木訥的神情,覺得這個男人也不是啥圣人。
她又用她那種不太標準的炎國話語對著韓朝說道。
韓朝一愣,受不鳥受不鳥了,這女人是真的想逼自己犯錯。
這烏國女人果真是名不虛傳。
眼看瑪麗蘇放下酒杯就要去關這房間的大門。
韓朝趕緊跨出一步,攔住房門。
此時要是再守不住最后的陣地,恐怕真的要在這里失了身子。
韓朝雖然覺得自己自制力還是很不錯的。
只是這真要被瑪麗蘇抵在墻壁上,恐怕自己還是要被逼犯錯!
男人嘛,對于這么主動的好事,哪怕明知道是個坑,未必也忍得住啊。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所以要想事情不往那個方向去發展,索性直接不走出那一步,將一切扼殺在源頭。
瑪麗蘇看著韓朝這個樣子,反而覺得更有意思了。
以前和男人玩貓捉老鼠的游戲,都是自己做老鼠。
跟這個炎國男人,反而要自己做貓,這就很有意思了。
一樣的游戲,對換角色來玩,好像更刺激一些。
瑪麗蘇緩慢的往韓朝這邊走來,眉目傳情。
韓朝就差要跳出房間,站在酒店的長廊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對面的房門開了。
夏玥再也忍不了了,雖然看不清房間里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這都六七分鐘過去了,韓朝還站在了房門邊上,瑪麗蘇用那種魅惑的步伐往這邊走來。
這不是什么好事情。
此時此刻,她覺得她必須為柳青依做點什么。
“瑪麗蘇,你怎么在這里?”
夏玥假裝不經意間開門,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然后笑著對瑪麗蘇說道。
韓朝聽見有人說話,轉過身一看,是夏玥。
剎那間他心里一暖,這個時候的夏玥在韓朝心里就是像圣女一樣。
“夏總,你住對面呀。”
韓朝笑了笑說道。
不對呀,這里面有事呀!
夏玥住在對面,瑪麗蘇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門口,這事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難不成夏玥讓瑪麗蘇來勾引自己?
然后想做點什么事情威脅自己?
她不是一直說著要報仇嘛?還說讓自己等著嘛?
還好,自己是個好男人,大義面前,置美色于不顧。
要不然還真的上了這個女人的襠。
要是這么一想,韓朝這會又覺得夏玥不夠圣女了,反而有點卑鄙。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呀!
這夏玥要是想給自己整點料,這個節骨眼上應該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