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要是真的深,也就不存在什么離婚不離婚了。”
“要說韓朝這離婚的事情,炎國人誰不知道當初的柳家對韓朝做了什么。”
“說句實在話,這也就是韓朝還有些能耐,再加上當時夏家的幫忙,要不然還有沒有韓朝現在的今天,或者說還有沒有韓朝,這都難說。”
“以肚子里的人來要挾人,這就有點真的手段下作了。”
“柳家的花柳是出了名的風流,炎國人誰還不知道他有很多私生子。可是他們敢姓柳嗎?他們敢去柳家繼承家業嗎?”
“雖然說玥兒和韓朝還沒結婚,但是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和韓朝父母,商討婚事的。”
嚴慧也是當仁不讓,又看了看韓朝的父母笑了笑說道。
韓家父母聽了嚴慧這邊的言語,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韓久華只好低頭喝茶,郝金花沉默不語。
嚴慧這說的也是事實。
“韓先生,韓太太,你們是韓朝的父母,今天當著大家的面,你看這事該怎么解決。”
“你們要是認夏玥做兒媳婦,我也不說什么。”
“無非就是帶著我女兒回廣城,從此老死不相往來,誰叫我女兒遇人不淑呢。”
“當然,你們要是覺得我女兒還行,領回去做兒媳婦,挺好。”
“我也沒什么其他意見。”
“誰叫她喜歡你們家那個好兒子呢?”
關琳也不想和嚴慧一爭高低,反正爭來爭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在場的人,也就韓家夫婦最好欺負,給他們施加壓力最好不過。
所以她是直接對著韓朝父母說道。
“關姨,嚴姨,這樣我來說兩句。”
看在兩個女人頻頻向自己父母親施壓,韓朝也是直接站了起來說道。
在這個場合,他叫關琳關姨,叫嚴慧嚴姨,這稱呼就很玩味了。
“怎么,你們老韓家,就是你說了算唄?”
“你父母的話不頂用唄?”
“是這個意思嗎?”
一向看起來很賢惠的關琳,這會話語也是特別具有攻擊性。
“那倒不是,我父母是老實人,他們不怎么會說話。”
韓朝聽著關琳的這些攻擊性的話語,也是直接回答道。
“合著你這意思,就是我們不是老實人,是這個意思嗎?”
其實說話很有攻擊性的又豈止關琳一人,嚴慧聽著韓朝這么說道,也是直接反問道。
柳青依第一次看見自己母親原來這么能說會道,真是女本柔弱,為母則剛呀。
夏玥也是從沒看過這個樣子的小姨。
這會她們兩個也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原本以為是一番吵得不可開交的局面,沒想到這會倒是變成了拉郎配。
不過兩個女人這會也是有了一些私心,比如想從這里面看出韓家父母的真實態度,甚至希望自己的代表,為自己能贏得一些什么。
哪怕只是明面上的口舌之爭,但是那也算壓了對方一頭。
韓朝則是苦逼了,因為這會所有的矛頭都開始針對他了。
所以,想要談兩個女朋友的看官們得注意了,凡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天底下就沒有白睡的女人。
“嚴姨,關姨,你們這就說笑了不是。”
“今天吃這個飯,我們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家宴,不也挺好嗎?”
“人多才熱鬧不是?”
韓朝雖然心里被懟得很難受,但是還是陪笑著說道。
“柳家的家宴你是參加過的,那熱鬧你也是親眼見過的。”
“至于你把這個叫做家宴,我就真的有點搞不懂了。”
關琳也是直接不給韓朝半點面子,直接懟道。
“夏家一向喜歡安靜,其實家宴就是一家人簡簡單單吃個飯,圖個親近,圖個自在。”
“再說了,夏家一向秉承人貴在精而不在多。”
“你夏叔叔還在的時候,我們一家四口人吃飯,那多自在,多有家的感覺。”
嚴慧這會也是接著關琳的話語直接說道。
高手過招,每一個字眼都是那么有意思。
韓朝從沒想過這兩個女人原來這么難對付。
姜還是老的辣,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丈母娘最難對付,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普通人一個人在面對丈母娘的刁難之時,尚且毫無還擊之力。
他這會一個人面對兩個準丈母娘的刁難,更是苦不堪言。
“還是那句話,對青依我會負責,對夏玥我也會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