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只是在告訴韓朝一件事。
“你不怕被人拍到?”
和蘇怡一起回到蘇怡在虞城的別墅,韓朝突然問道。
“我為什么要怕!”
“難道不應該是你怕嗎?”
蘇怡又是笑了笑說道。
韓朝仔細一想,好像也對!
“放心,今晚你自己想喝什么,你自己弄,我也沒工夫給你下藥。”
蘇怡在開自家大門的時候,隱約感覺韓朝有些神情不對,然后笑了笑說道。
明明是一個大色狼,卻偏偏裝作很清純的樣子,有意思嗎?
難不成,她蘇怡真的就那么難看了?真的就入不了他韓朝的眼了?
韓朝繼續沉默,勞資怕你個錘子。
橫豎勞資不吃虧!
勞資只是想撒尿了,身體抖了抖,至于說那些話么?
草!
進了別墅之后,韓朝直接去了衛生間。
喝啤酒,就是愛撒尿。
韓朝撒完尿之后,蘇怡坐在客廳自己打造的一個吧臺的高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點點紅酒,然后點了一根細煙,就這么抽著。
“你什么時候學會抽煙了?”
韓朝看了看這個樣子的蘇怡,也是隨口問道。
“抽煙這種事,不需要學。”
蘇怡搖了搖紅酒,也是隨口說道。
自己夢想的生活終于過上了,但是好像并沒有那么快樂。
韓朝坐在她邊上的另一張高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炫赫門,點了起來。
“抽煙只抽炫赫門,一生只愛一個人?”
韓朝戲虐的問道。
這種煙并不貴,但是很多女人都愛抽。
蘇怡又不是阿青,說她一生只愛一個人,鬼特么信!
韓朝對蘇怡到底還是有些偏見的。
沒辦法,誰讓她曾經用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了自己呢?
“是!”
蘇怡直接斬釘截鐵的回答。
韓朝一臉懵逼!
你特娘的開什么國際玩笑。
在她心里,蘇怡是有心機的。
“別特么說那個人是我?”
韓朝還是嘴欠的開著玩笑,抽了一口炫赫門說道。
“是!”
蘇怡依舊還是那么淡然的說道。
韓朝感覺很蛋疼!
草!
這尼瑪太假了!
韓朝從吧臺那邊拿過一個紅酒杯,給自己也倒了一點紅酒。
瑪德,喝點紅酒壓壓精,這是正事。
“怎么,你不怕這酒里面有藥?”
蘇怡看著韓朝自己給自己倒酒,也是笑了笑問道。
“睡一次也是睡,睡兩次不也還是睡,怕個錘子。”
韓朝一臉不屑的說道。
時過境遷,韓朝已經不是那個韓朝,蘇怡也不再是那個蘇怡。
男人,已經純情不再。
女人,自己夢想已經完成,只剩孤獨和自己心中的倔強。
“那你今晚敢和我睡嗎?”
蘇怡也不含糊,直接對著韓朝問道。
想睡就大膽說出口,怕個錘子。
或許這也是今晚蘇怡內心的想法吧。
韓朝只是喝酒,不說話。
這個問題都思考思考。
瑪德,這個蘇怡今天晚上是什么情況。
當初對夏玥的那些承諾,你特娘的都喂狗了?
敢這么調戲本大爺!
“怕了?”
“這一次,我絕不會強求你。”
蘇怡看著韓朝不說話。
好像有些失望,然后她又搖了搖紅酒杯。
很喪的說道。
韓朝看了看這個樣子的蘇怡,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
那什么,這個樣子的蘇怡,倒是有點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