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迷惑性的眼神，程風就像是一尊潛藏在深淵幽暗的邪物，用誘惑凡人的口吻徐徐挑逗著克拉麗斯。
“交換吧，yes還是no？
yes？no？
克拉麗斯，你的小克麗斯要到什么時候才出來？”
片刻躊躇……
“唉……OK！”克拉麗斯無奈妥協，她也是心理專業人士，明白程風的漢尼拔，想要真正窺探自己的內心。
“別說謊噢！我會知道的。
你最糟的童年經歷是什么？”
“我父親的死亡！他是鎮上的警長，一天晚上，他遇到兩名剛從藥房搶劫出來的劫匪，他們向他開槍了。”
“他當場死亡了？”
“沒有，他很堅強，熬了幾個月才離去，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
從小我的父親就是我的一切，從此我感覺一無所有，那時候我才只有十歲。”克拉麗斯平靜的敘述著，卻只一眼看出她正在極力的克制自己的悲傷。
程風靜靜的聆聽著，他沒有看著牢房外的克拉麗斯，而是扭頭看著牢房內的墻壁，沒有和克拉麗斯目視。
原本讓人心顫的眼睛，緩緩閉上帶著淺淺的悲憫，接著講到：“你很坦白，我相信我們私底下結識，一定會很有意思的。”
“交換，我已經說了我的，那你的關于野牛比爾是誰可以跟我說了吧！”
程風姿態輕松的問到：“跟我說說，凱瑟琳小姐是否身材肥胖？”
“是的！”
“身材豐滿，屁股圓潤？”
“yes！死者都是如此。”
“還有呢？”
“死者的喉嚨都被異物堵住，我們現在尚未對外公布。因為我們還不清楚那到底意味著什么。”
“一只想要蛻變的蝴蝶！”突兀的程風直接了當的給出答案。
克拉麗斯驚奇的看著牢房中的程風，帶著些許驚嘆到：“yes！是蛾子。
一小時前在‘莫非小姐’泡在福爾馬林藥罐的頭部也發現了。
這是為什么？”
“蛾子的含義是轉變，毛蟲變成蛹，然后開始蛻變成蝴蝶！
比爾他想要的是蛻變！”程風的漢尼拔眼神中閃爍著妖邪，用極為冷淡的口吻，敘述著他心中的答案！
“但變性和暴力之間并沒有關系，變性是非常被動的！”克拉麗斯疑惑到。
“聰明！你很快就可以抓到野牛比爾了，知道嗎？”
“不知道，告訴我為什么？”
程風飾演著漢尼拔，眼中閃爍著冷凝，嘴角帶著優雅的弧度，卻不肯這樣輕易地就說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