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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想像嗎?這支隊伍中居然還有法國人!”隆美爾繼續發著牢騷:“他們簡直瘋了,讓法國人幫我們抵抗盟軍的進攻,我們該怎么對他們說?為了你們的家園,為了你們的國家不遭受敵人的侵略,拿起槍戰斗吧……上帝,法國人一直把我們當作侵略者而視盟軍為解放者!”
看著秦川表情有些古怪,隆美爾就疑惑的問了聲:“怎么了?”
“元帥閣下!”秦川說:“這支從阿爾及利亞調來的法國團,是原來在那組建的法國營嗎?”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隆美爾不解的問。
斯萊因上校解釋道:“元帥,這支法國營是中校一手組建并訓練的!”
“什么?這是真的嗎?”隆美爾問。
“是的!”秦川回答:“我們還帶領著他們在加貝斯防線上構筑過坑道工事,還有西西里島,我們幾次利用他們法國人的身份偽裝成盟軍的部隊混進去偷襲……你知道的,盟軍中也有法國部隊!”
“有意思!”隆美爾不由笑了起來:“抱歉,中校,我并不知道這些!”
“沒關系,元帥閣下!”秦川說:“事實上……您說的或許是對的,他們是法國人,很有可能會存在這樣的問題!”
這有關國家大義,所以不是什么個人感情或是培養之類的東西可以決定的。
想了想,隆美爾就說道:“或許……我們該去視察下前線再討論下一步計劃了!”
視察前線本身沒有問題,因為這就是隆美爾的帶兵風格。
就像之前所說的,隆美爾是那種親臨前線與士兵們呆在一起的指揮官,他一直相信這樣可以充分挖掘士兵的潛力使他們爆發出令所有人(包括敵人)都感到吃驚的戰斗力。
在非洲時他就是這么做的,在大西洋壁壘也不例外。
只不過這段時間,隆美爾更多的是部署二線及更靠后的防御,這些防御距離巴黎只有幾十公里,一天時間內就能來回。
但沿岸公事……距離巴黎卻有365公里,這需要一整天甚至更長的時間,因為公路有可能會被炸斷。
隆美爾帶著眾人爬上了一輛法國民用汽車……這種汽車有點類似公共汽車,頂部和側面都刷著醒目的紅色,通常來往于法國的城市之間用于載客。
這種做法很聰明,因為盟軍飛行員老遠就會看到這輛汽車但卻不會攻擊它,因為他們會認為坐在上面的是法國百姓。
這讓秦川和斯萊因上校目瞪口呆……早知道他們從德國來這的時候就要這樣做了,也不至于要晝伏夜行這么多天才趕到巴黎。
“看到了嗎?”在汽車行駛了兩個多小時后,隆美爾朝車窗外揚了揚頭:“那些是我為盟軍空降兵準備的!”
往窗外望去,是一根根朝天聳立的削尖的木樁,木樁之間還拉起了帶著倒勾的鐵絲網,鐵絲網上有些黑點……秦川舉起望遠鏡看了下,發現那是地雷。
可想而知,如果空降兵在夜里在這片區域實施傘降的話會出現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