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陽只是暫時的落腳點,這邊的恐慌已經釀成,在沒有解決瘟疫,還有抓到“物怪”以前這兒完全沒辦法平靜下來,而中宗的安危是放在第一位的,鄭殊必須現在護送他安全的回到光化門,回到景福宮。
現在的半島就是一塊罪惡的溫床,因為大家都很窮的原因,一幫半島的人被逼得當了強盜從漢陽一路到王都的時候,總會有不長眼的家伙殺出來。
王駕在前,肯定容不得這幫家伙放肆。
兩名內禁衛出手,手中的佩刀與對方手里的拿著的割草的鐮刀戰到了一塊,講道理本應該來說這幫內禁衛好歹都是會武藝的,但是真的打起來的時候,一個個的好像不是很頂用。
內禁衛常年駐守宮中,他們的武藝來自于校官,而校官目前真正厲害的就沒幾個,當年被派出去的那批人死得也差不多了,這些年在宮內擔任教頭的都是一些花把式,真正上場搏殺,難道還得擺出比武前的禮儀么?
即便內禁衛看著裝備遠比這批強盜厲害,可實際上就是中看不中用,對方為了活命使的都是搏殺的手段,幾下子就把這兩名侍衛打蒙了。
“大哥我們出手吧。”全漢看著旁邊還很淡定的尹謙說道。
他移向旁邊站著的鄭殊與許宣傳官,悠悠的說道:“急什么,年輕人還沒動手呢,還輪不到我們上場。”
場中一名強盜的鐮刀快先一步劃中了侍衛的胳膊,在侍衛吃痛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時,現在的強盜只要乘勝追擊,便能取其性命。
許宣傳官此時抽刀已經來不及了,后面的明心地善良,已經拉弓上弦,打算救下這名侍衛。
撲哧~~
一道兵器戳穿身體發出的聲音,在場并不喧鬧,所以都聽得很清楚。
只見一桿有著特殊花紋的鐵槍,它的槍尖正正好好的戳穿那名盜匪的手掌心。
奮力往回一收,盜匪疼得哇哇大叫,幾名同伙憤怒的喊著他名字,旋即怒目望著出手的鄭殊。
“許大人還愣著做什么,讓這幫人在王上面前繼續下去,有辱王的威儀,速戰速決吧!”
鄭殊挑中一人,執鐵槍貼身上前,這幫亡命之徒也并非是第一次出手了,就憑那下殺手的角度看就是個老油子,對于處決他們,鄭殊沒有半分心理壓力。
那出槍的速度之快,殺人之迅速,還有鄭殊極快的收手動作,后方站著的尹謙看得面色凝重,而全漢還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畢竟殺人就是殺人,手段而已么,就這些土匪強盜他也可以輕松收拾。
可是尹謙眼睛里看到的是一名搏殺技巧運用到極致的可怕舞者,出槍的角度仿佛是預先判斷了對手的走向,一擊斃命絕不留活口。
不一會兒膽敢出來劫道的匪徒全部擊斃。
中宗看著鄭殊的眼神,仿佛像是在問這些匪徒也是那一位安排好的嗎?
鄭殊微微搖頭,沈運既然想讓尹謙他們活著到都城就不可能會在半道上派殺手,再說了這些匪徒如果是派來刺殺的家伙未免太過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