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上他是不太相信一個看著像是高中生的人會對這個事情起幫助,可他已經用了很多辦法都不起作用,唯物方法在他身上行不通,那只能憑主觀唯心上相信眼前這個已經好幾次看到的鄭殊。
鄭殊慢慢的從蹲坐的姿勢轉為站起來,此時戴著棒球帽的他看向這個瘦高男人,說道:“我多次來這里盯著它,是不想它繼續犯錯誤,可是你好像請了一些器具似乎冒犯到它。”
“我之前是托過朋友從大的寺廟,無論是佛道還是基督的我都拿了,難道沒有一個管用嗎?”
“用處是有,只不過這些東西只有到了專業的人手里,它們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如果您只是打算用它鎮壓的話,估計是不管用的。”
鄭殊通過由淺到深的談話中,一步步的讓對方相信自己是具備特殊能力,基本上把他近況遭遇說得準確一些,就不怕他不相信。
十句話里六句真話,四句夸大后的真話。
“那……你能幫幫我嗎?”
“當然可以,但是我也很直白的跟您說,我出手的價格不低,為人解災我付出冒著性命危險的代價,而您相對的應該付出金錢的代價,等價交換!”
鄭殊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的,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男人只是猶豫了片刻,立即答應道:“只要能夠解決這種現狀,在不超出我經濟條件下的錢我可以支付。”
他也生怕鄭殊跟他獅子大開口,留有防備的說了這么一句。
“放心吧大叔,一百萬就行。”
一百萬韓幣,說起來真的不多,換回店里的安寧更是一本萬利,之前那些所謂的鎮宅器具,托朋友還得付出上千萬韓幣的價格,可是呢?卵用都無!
您在外面等待片刻,鄭殊說著就要往里面走,那男子都想說怎么沒見他帶什么器具過去,這赤手空拳的是要鬧哪樣?
鄭殊倒是非常淡定的走進去,徘徊在這里的靈體應該有點年代了,以道門學說解釋的話,這樣的靈體在華夏應該稱之為地基主。
與華夏南方的一些家庭,會有敬奉地基主的這么一個節日,他們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早一些的人,可能過世之后某些原因就留在了這個地方無法離開。
聽起來像霓虹國的地縛靈,當然本質上二者有極大的區別,地基主不是什么惡靈,而地縛靈可以說是地基主的一種錯誤的“版本”。
而在學東西只學表面的半島這兒,對于這樣的靈體的處理就更粗糙了,多數是放任不管,沒有受香火敬奉的靈體如果你不冒犯它,一切還相安無事,如果冒犯了,也不是立刻報復,但是隨著日積月累它們也會逐漸黑化。
雖然它可能存在的時間長,但是能力的量級,也只是比一些經常惡作劇的靈體強出一些罷了。
從黑暗中,常人是看不出鄭殊有什么異狀的,但是這位散發著些許煞氣的靈體看得到在黑暗中,他那一雙手仿佛凝聚著火焰,別說接觸到,即便是看一眼都覺得不舒服。
“你……”
“我們速戰速決,畢竟沒有什么談判的余地對嗎?”
鄭殊不是來跟它講和的,因為沒有什么用處,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對于這個地方的一種執念,他不會輕易的離開,至于聽人勸就更不可能了,即便它現在聽取鄭殊的告誡,但是難以保證它不會陽奉陰違,它不能離開這兒,只會跟這里的店長繼續朝夕相處下去。
要真出了什么事情,不是砸了鄭殊自己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