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廢棄牧場,傳來的哀嚎聲,十里之內都能聽得見,可惜的是十里之內還是荒草地,并沒有人煙。
沖動的**逐漸褪去時,姜智允手里那把沾著血跡和本身自帶銹斑的斧子掉落在地上。
“我沒想殺他的,我沒想殺他……為什么要殺死他,為什么?”
姜智允拼命的吼叫著,希望有人能給予自己答案。
“埋了他,快埋了假裝無事的回到家里,快點動起來!”
剛剛陷入崩潰情緒的姜智允,此時又一臉冷漠的走近已經被她砍得不成人樣的金永秀跟前,掘土埋尸。
無論是槍還是什么統統都掩埋起來,姜智允很聰明,把車子開到距離廢棄牧場不遠的湖泊前將車子沉進去,自己也順便清洗一下身上的血跡,處理完她所能夠想象到的痕跡之后,一步步走到了郊區里,搭乘計程車返回了自己的家。
到家之后,姜智允沒有選擇坐下第一時間換洗之后,用吹風機仍帶有一絲血跡的衣服吹干凈,然后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
雖然做了那么多善后的工作,當姜智允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并沒有覺得真的放松了,而是自言自語的說到:“殺了公職要員,不可能不被發現的,我的人生要完了~”
“為什么覺得自己一定會被抓?”
“那個長官他處處透露著不同,他仿佛就像是克星一樣,我們斗不過的。”
“那為什么要坐以待斃,我們能殺那個臭條子,這個就殺不了么?惹急了,大不了一塊玩完。”
這一所裝飾得美麗的小別墅里,時不時的冒出幾句驚世駭俗之語。
轉眼間,天露魚肚白。
清晨的警所這里,所有的警員們早早的上班開始查看資料,一直到了鄭殊來到警所時,他照例要回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瞥了一眼警員的辦公桌上,其他人都到齊了,唯獨不見金永秀。
鄭殊心里不禁冷笑,這個蠢貨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的槍里子彈早就被自己卸光,這家伙那天請假的時候就已經很不對勁,鄭殊熟知劇情,自然是早早的做了安排。
如果他是提前昨晚直接對姜智允動手,那估計是兇多吉少了。
狗咬狗一嘴毛,如果他真的死了,殺他者有也僅有可能是姜智允,想到這鄭殊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走進警員們所在的辦公區,假借提振眾人士氣的借口走過去,突然發現金永秀人沒來。
“金永秀巡警為什么沒來,他有出示請假報告么?”
“額……不清楚,從昨天下班之后,就再沒有人看見過他!”
“豈有此理,給我打通他家的電話,我要好好問問,為什么不來上班。”
鄭殊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其他人也都能夠理解,打通了金永秀家里人的電話時,對方反過來詢問警所到底昨晚派金永秀去執行什么任務了,昨天也沒有回來,到今天早上打對方手機,都顯示已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