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妳的警察,把手舉起來,放下手里的兇器。”鄭殊持槍姿勢不變,既然姜智允的小把戲已經耍完,那就該鄭殊了。
“我不會讓你抓到的,要么你開槍打死我,要不然就讓我走!”
姜智允看了看左右,邊郊位置附近都是樹林,只要躲進去藏起來,應該暫時沒有危險,她現在賭的就是鄭殊不敢開槍。
所以她準備往樹叢的方向逃竄!
鄭殊弓起脊背,膝蓋微微彎曲,在姜智允轉身的一瞬間,鄭殊如同巡狩的獵豹脫籠而出,貼近姜智允背后時,以擒拿手法率先打下她藏在手里的刀刃,立刻接上掃堂腿。
姜智允整個人半騰空再到摔在地上,那是結結實實的把臉磕在了地上。
鄭殊掏出手銬從背后將她雙手銬好,這些還不夠,鄭殊從兜里拿出了一條毛巾直接塞到她的嘴里,防止她咬舌自盡。
只不過這毛巾是順手從警所的衛生間旁邊眾人擦手的地方拿來的,雖說不能算臭,但終歸有味。
這下姜智允只能用充滿恨意的目光看著鄭殊,而現在她什么也做不了。
鄭殊打電話給警所的人,已經逮到姜智允,讓他們過來準備帶回去,現在這個地方天色漸漸暗下來,也不會有公車經過了。
黑暗是人所懼怕的,但鄭殊站在黑暗中并不覺得有多可怕,反而很享受這一刻的靜謐。
他們趕來還需要一段時間,鄭殊正巧也有這份閑心,他轉過頭來看著已經掙扎得乏力的姜智允,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讓姜智允特別的難受。
“我相信到了明天的清晨,妳知名畫家的身份即將終結,妳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抄襲者,畢竟漫畫本就不出自妳手,妳還要活著接受審判,做十來年的牢會有的,畢竟妳不止是殺死趙瑞賢的兇手,金永秀也是妳殺的……是不是很奇怪,當晚他拿槍的時候,為什么槍里沒有子彈……”
姜智允在毛巾堵塞的情況下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憤怒、憎恨各種事各類的負面情緒都涌上了她的心頭。
鄭殊卻好似一個沒事人站在一旁,剛才那番話就是故意說的,光是讓一個罪人去坐牢,似乎已經不能達到真正的改邪歸正的作用。
那就讓她懷揣著痛苦、憎恨、悲憤的情緒自我消極的懲罰中走不出來。
等警所的人員一趕到,姜智允理所當然的被帶上警車,至于毛巾就暫時還戴著吧,免得她想求死。
“您沒事吧長官?”
“沒什么事,這次出來抓到了姜智允,接下來就要靠你們的努力,盡可能的挖掘出她更多的罪證,直至鐵證如山為止。”
“明白!”李哲基把這句話記在腦子里,姜智允會被判多久,就要看警方搜集的證據足不足夠全了。
看著李哲基走向姜智允時的背影,一個本該是持槍走火的沾染罪業的警官被他救了,一個滿手罪孽最后卻逍遙法外的畫家現在已經被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