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春了吧……呵呵!”說話聲帶著些許輕蔑的人,是之前那位抽煙的女學生,有句老話叫好了傷疤忘了疼,從恐懼中緩過來的她,很快對這窮鄉僻壤的村子有點不屑。
她從小生活的環境都是非常優渥的,現在一看這村子的樣貌,再看看鍋里這清湯白水的面,她沒有吃,盡管她沒說出來,但熟知她的同學估計清楚,她覺得這種東西不是給“人”吃的。
………………
鄭殊很早就起來,修行是一刻也慢不得,朱砂大概得下午才能送過來,所早上和中午的時間,鄭殊是打算研究咒禁術,上面的一些符咒他還得再熟悉一下。
可惜現在沒有朱砂沒有符紙,他一個人在廟外的土壤上,用一根樹枝平地畫符。
雖然寫出來的符咒是有力量的,但是土地作為載體,鄭殊還沒有牛13到能以一己之炁注入整片土壤地步,所以畫出的符咒一瞬間,炁就散去了。
沒有什么特別的威力,也無法測試符咒究竟可不可行。
無奈啊,條件有限他也只能先這么練習著。
過了一會兒,鄭殊察覺到有人從山下走上來,本以為會是村里的老頭。
誰知道上來的是兩名年輕女生,衣著襤褸,看上去還有點臟兮兮的鄭殊坐在土壤上面,用樹枝一遍又一遍的畫著符咒。
她們沒有立刻打擾,而是等了一會兒,鄭殊見差不多了才停筆。
就這一點,也就值得說上兩句,如果對方是一上來就直接打斷鄭殊畫符,那么鄭殊大概也不會理她們。
“哦?妳們是……”鄭殊假裝剛剛發現她們,相比于池在熙略有些嫌棄的目光,敏英抱以感謝的態度說到:“我們是昨天晚上的那些學生,謝謝你救了我們。”
“……那妳還有什么事么?”鄭殊對于她們的感謝并不在意,因為他本身有自己地目的。
救她們只能說是順手而為。
池在熙嘴巴一撅,神情中帶著一絲不忿,眼前這個‘小乞丐’也太平靜了吧,她們走了那么久才到山上,親自道謝了他還那么冷淡的樣子,簡直是莫名其妙。
“那個山下村子的人讓你一塊下去吃面,早上煮了很多面。”
“面?”
鄭殊一聽這個眼前一亮,他不是吃貨,但是你對一個天天吃慣泡菜和飯的人說有面食,那情況就不同了。
他比什么時候都要積極,隨便用腳抹除了地上寫的東西,扔了手里的樹枝直奔山下。
“敏英,這個人好奇怪啊,別理他了。”
池在熙感覺這個人又臟脾氣又怪異,沒什么接觸的必要吧,盡管對方救了她們,但是她潛意識還是認為是那幫老人家起了作用。
敏英卻不那么認為,她知道池在熙是為自己好,但她也勸道:“有本事的人脾氣怪一些沒事的,之前咱們不是經常測試一些靈異游戲,妳忘了啊?要真的遇上事情了,認識一個懂這方面事情的人,不好嗎?”
說著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池在熙的腦殼。
“哦~~可是我們沒必要在這里找啊。”池在熙語氣弱弱的說。
“那妳怎么知道我們在城里找的是不是騙子,現在這個是真有本事的人,妳啊就是不夠機靈!”敏英也不跟她多廢話,強行拉著她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