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榮厚在拳擊界出名,業界里也多有人知道他,這次他托朋友去訂制這些有關于宗教方面的神像,引起一些人的猜測。
之前榮厚打拳賽經常不能一個月連續進行,聽說是身體上有事,而這一次回到賽場狀態一天比一天好,似乎又恢復到了當年巔峰時期。
俱樂部的老板滿意,其他同事同行業的人都在猜測榮厚是做了什么讓自己狀態重回巔峰的。
興奮劑這些就不說了,拳擊賽經常會有檢查,榮厚并沒有服用藥物,而唯一有關聯的就是他最近訂了一批神像,送往一座不知名的道觀。
怪力亂神之事在哪個行業都有,他們只當做是榮厚估計弄了一些神秘側的物品來加強自己,所以一堆人也有樣學樣。
殊不知,榮厚之所以‘重回’巔峰,只是因為之前都是“殘血”跟他們比賽而已,只是恢復正常的狀態水平。
而鄭殊也在羅浮觀還沒有正式開門,就已經有一些人找上來。
那些同行者就不說了,上來就是想要鄭殊給他們來些“大力符”之類的莫須有之物,這種鄭殊是真沒有,即便有也不可能給他們。
還有一些就是真碰上不干凈的東西,鄭殊順手解決以后,這不就慢慢的有了名氣。
羅浮觀正式開門迎香客之后,地方雖然小,但是各方面鄭殊是布置到位,四尊元帥壁畫也是引起信徒們的好奇心,每天香火不斷。
偶爾找上門幫忙解決的一些客戶,也能為他提供不菲的收入。
鄭殊特意制作了一身寬松些的大褂,至于那些影視作品里動不動身上有個陰陽太極圖的衣服,這個鄭殊是不會穿的。
不全是因為浮夸,而是真正的道士,平時哪有穿成那個樣子的。
既然來到這個位面陰差陽錯的學了道門手藝,那就好好遵守道門的一些準則。
今天香客散盡后,鄭殊停下畫符的筆,雙手拿上掃帚出來打掃院子,里里外外清潔一遍,天色漸漸暗下來,鄭殊已經準備關上道觀大門時,一雙白皙的手撐著門板攔下了他。
他抬頭看去,眼前一個戴著墨鏡,冷都女式打扮的女人站在門口,鄭殊看她的第一眼,就發現背后有一道極強的怨念跟隨她左右,同時還有兩道無形的鎖鏈纏在她手腕上。
這個女人手里最起碼有兩條人命犯在她手上。
“請問~這里很有名的那位道長在嗎?”
對方出口時,自帶的那種優越感的姿態絲毫不掩飾的展露在鄭殊面前。
“我是”鄭殊神色平淡的回應著。
女人輕輕的摘下自己的墨鏡,下意識的用指尖撥開額前一撮劉海,接著說道:“沒想到傳言是真的……我有件事情想……”
“對不起,天色已晚,道觀半夜不迎香客,若有事情明早再來!”
女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鄭殊反手將門板合上,上下木栓插好,自顧自的回廂房去了。
這個女人態度首先就不端正,其次手上有兩條人命,還有本身有極重的陰煞之氣纏身,這樣的人不會是什么好東西,無論她想什么,鄭殊都打算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