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待會老板發怒,拿他們撒氣就不好了。
“……嘖,還真的是跟那幾位描述得一模一樣,脾氣很怪啊。”
中年男人其實本意就是想通過這幾個小細節,讓鄭殊明白自己的身份不一般,到時候切入正題聊事情也方便些許,誰曾想對方不吃這套。
…………………………
吃完早餐,鄭殊才從廂房里出來,走進正殿里面,那中年男子還沒走,他看著周圍的四大元帥的壁畫看了很久,他來時也沒有與此人打招呼,自顧自的坐在日常畫符的案牘上,繼續做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十分鐘、二十分鐘……已經快一個小時了,鄭殊沒有抬頭,專心致志的畫著符咒。
畫符一道,與熟能生巧還真的有些許關聯,最主要體現在鄭殊畫一張符消耗的炁,以前可能要消耗一個茶壺,現在只需要消耗一個茶杯。
畫符有助于對炁的掌控,鄭殊也有想過有沒有更厲害的符,像他看過的一些什么所謂藍符黑符等級更高之類的。
雖然說得頭頭是道,但是依據方面并不足。
而鄭殊覺得目前最靠譜的其實就是符咒的行文古篆的不同,導致符咒的威力大小不一樣。
一張符能夠承載的能量有限,所以即便鄭殊在一張普通的符紙上注靈再多的炁,符咒的威力也不會變。
符篆之行文規格的高低差異,造成了威力的大小。
咒禁術上面囊括的符咒種類雖多,但是真正有威力有用的就那么幾種,而且應該都是比較尋常的,鄭殊唯一能夠在現有符道上唯一可以看得到進步變化的就是,如何用最少的炁,畫出一張成功的符咒。
他畫符是全神貫注的,所以沒有理會那中年男人,他等到鄭殊朱砂都用完時,立刻出聲道:“這位道長,我是有事情來找你的,不知道能不能談談?”
鄭殊將毛筆放在筆枕上,默默的用旁邊備好的毛巾擦拭了手掌。
“施主要是早點問的話,也就不必多等這些時間,說吧……什么事!”
叫你裝叉,鄭殊是搞不懂那些求人辦事還要講排場的,估計就是事情還不夠著急閑得慌。
中年男子一時語塞,他無奈的說道:“我想請你過去看看我的女兒,她現在身體很虛弱,無緣無故的,找了醫生看了都沒用,而且早上虛弱,晚上又在房間里鬧來鬧去的,經常跑去冰箱里翻箱倒柜的找一些生食來吃,屋子里有一種非常惡心的臭味,無論用多少香水都遮蓋不了。”
“以先生您的身份,應該有很多人樂意為您效勞,為什么還跑來找我?”鄭殊是小有名氣沒錯,但是對于他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來說,認識一些道上的人并不稀奇,鄭殊不信找不出幾個有本事的。
“……找了,除了幾個招搖撞騙的,來了兩個有本事的人,但是他們無一例外,現在已經在重癥病房里待著了。”
這是真棘手才找上了鄭殊,而為什么找他也簡單,鄭殊說過他這樣身份的人認識的人很多,想巴結討好他的一籮筐。
之前找過鄭殊驅除不干凈東西的客戶,有認識他的,不就是想得這個人情。
向這男子推薦鄭殊的不是一兩個,而是有好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