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信作為酒吧老板,這幾天已經很少露面,今天特意出來,走到了DJ的打碟機前面,親自為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搓上一首電音勁曲。
從酒吧入口處,領了卡走進來的樸榮厚耳膜一陣嗡嗡,藍牙耳機他只戴了一只,好在這東西是主降噪的,鄭殊除了給他一張封靈符之外還有別的符咒待會就用得上!
現在走進去的樸榮厚,胸口的左邊口袋里,紙人就放在那里面里,這樣一來鄭殊才能時時掌控他附近的動向。
這不是巧了,知信就在不遠處的高臺上打碟,鄭殊察覺到以后,他并沒有告訴樸榮厚,本來這次到酒吧里,就不是為了直接找他的!
現在知信人在上邊一時半會兒也走不開,反而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通過電話聯系,鄭殊說到:“之前訓練的演技都拿出來,記住你現在是一個來酒吧喝酒玩耍的年輕人,眼睛即便亂看也不要朝著男人堆里看……”
樸榮厚(╬ ̄皿 ̄)=○
“你這家伙到底在說什么東西。”
“我只是好意提醒,畢竟你是連格斗的,眼神太有攻擊性,到酒吧里現在喝了酒的人不少,你這樣盯著別人看,哪怕沒多瞟,估計也會引來禍事。”鄭殊可不是為了調侃而說的那些話。
深呼吸之后,他選擇了聽指揮,現在過去先點杯酒,跟在場大多數來酒吧happy的人一樣,喝了酒隨著音樂稍微擺動一下。
臺上的知信也沒有發現哪里有異常,今天來酒吧的人跟以往一樣多,確實有不少生面孔,這酒吧開門做生意的,生面孔多也不是什么壞事,熟客常來很好,但也不能光有熟客,新的客源也是需要的。
在舞池里樸榮厚忍著想要當場摔藍牙耳機的沖動,又小扭了一下,最后趁著好像是不勝酒力似的,跌跌撞撞的往廁所的方向走去,中途順帶的叫上了一位侍者指路。
對方的身高跟樸榮厚差不多,進了洗手間沒多久,‘侍者’出來,一個勁的往廁所點頭哈腰,隨后匆匆又離開。
找到了監控攝像頭死角的位置,確認周圍無人之后,穿著侍者衣服的樸榮厚此時貼著墻面小聲說:“好了,現在該告訴我到底要做什么了吧?”
從大費周章的籌備,然后到進入酒吧,一陣花里胡哨的準備,甚至不惜打暈侍者,從他脖子上還貼了一張安神符。
鄭殊除封靈符之外多給樸榮厚就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的,要不然打暈后那侍者中途很快醒來的話,那不是出大問題?
“聽我說,待會扮演好你侍者的身份沿著墻壁一直走到走廊盡頭右拐,我之前已經來這里踩點過,有個地方我很在意需要你去打探一番,以你的身手應該能做到,我給你的符咒都拿好了,待會一旦有機會闖進去的話我會告訴你下一步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