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是老毛病,這吸了口涼風,受不住這寒,你過來有什么事情么?”
高村大師看他穿得也與往日不同,看著像要出遠門的樣子。
“哦,我來想和您說,未來十天的話,我可能要去霓虹一趟,學校安排的旅行,所以這幾天就不叨擾大師您了。”
鄭殊說話時,高村大師點了點頭,也沒多大反應,忽然他想到什么,趕忙回身一把抓住鄭殊的小臂,“等等,你是說要去霓虹對吧?”
“是的…您這是……”鄭殊想收回手,這高村大師抓得更用力了些,“等一等,我有件事情拜托你!”
說著這老頭拖著病軀一路小跑著回到自己的屋子中,等他再出現時手里捧著一方形錦盒。
“拜托你,請務必把這個東西交給我在福岡縣的女兒,這個是我送給我在霓虹老友的一件禮物,他就在去年年末不幸病逝了,他生前請求過我鐫刻一尊木像,說是留給他的老伴的,希望木像能夠代替自己,陪伴在他妻子的身旁。”
說著高村大師咳嗽得厲害,手拐都快撐不住了,可能是剛才的跑動再加上身體虛弱,這一口氣沒有順過來。
“您放心,代交這個我還是能幫上忙的,就是具體的位置呢,福岡縣的哪里?”
鄭殊總得知道具體的位置吧,到時候如果他自己不能去,也能寄快遞啊……就是不清楚為什么這老頭不自己早一點寄送。
“……這個我很久沒有回霓虹了,還真有點記不大清楚!”高村大師苦惱的撓著不剩多少頭發的后腦勺。
“對了”高村大師拍手喊道,“我有我女兒的電話號碼,你到時候去了就打這個電話就好……”
“那為什么不現在就打電話呢?”鄭殊無語道。
高村大師愣了幾秒鐘,他覺得氣氛也有點尷尬,也不管了咳嗽了兩聲,繼續掏出手機來,跟鄭殊對照了號碼,再三確認這是他兒媳的電話以后,鄭殊十分無奈的告別了這老頭。
或許,他本不該來的……
拿上錦盒鄭殊除了一個小行李箱之外,這一回又多了這個物件!
兩天后,在大元高中導師的引領下,一行十幾人坐上了早晨九點半的航班,直飛霓虹東京。
其他人表現得很興奮,鄭殊坐在商務艙的最靠邊位置,他沒有任何感想,這一趟來要待十天,他巴不得能夠提前回去。
等到了霓虹有空閑時間的話,鄭殊就立刻聯系高村大師的女兒,把這東西直接郵寄過去。
剩下的就是混時長就行了,等十天之后回首爾,他的假期就可以自由支配。
在其他人精力旺盛的在飛機上談天論地的時候,鄭殊閉上眼睛就靠在坐墊上面閉目養神,這趟飛行旅程得有兩個半小時,等到了東京的成田機場已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