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殊不作答,但生田自己已經得到答案了。
出電梯的那一刻,生田微笑著說:“祝你應試成功!”
他也回了一句:“借你吉言”
從公寓路口分開,鄭殊搭上計程車前往應聘的商業街,下車之后,看了一下周圍的立牌,總算是找到了那家培訓機構,看著規模并不大在街角的邊緣和羅森緊挨著。
鄭殊提著袋子入店時,就見到一位女店員正在周圍整理擺柜。
“妳好,請問……這里是楽勝的店吧!”
“是的,先生是……”女店員看到鄭殊的個頭還有較為成熟的長相,她還以為對方年紀比自己還大。
“我是過來面癱的那位,我姓鄭!”
女店員這一聽就耳熟了,讓鄭殊坐一會兒,她立刻去店后面把店長給叫過來,店長看上去也不大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除了頭發稀疏點,人看上去倒是很精神。
“鄭先生你好,我姓佐藤,你稱呼我為佐藤就好了!”
“佐藤先生”
其實從鄭殊的姓氏,佐藤就覺得對方不太像是本國人,現在見面就更確定了。
但是從鄭殊進門到打招呼,其他的禮儀都做得很到位,他以為鄭殊已經是在霓虹最起碼待超過三年以上,他不是沒有見過國外的一些授課的教師,他們在禮節上比較欠缺,當然剛來也情有可原。
除了少數極有語言天賦的人,要不然最起碼要在霓虹待超過五年以上,說話才能趨近于霓虹人的說話水平,至于發音上的問題就因人而異。
如果不是鄭殊的名字比較特殊,佐藤還真發現不了對方是外國人。
進入正題之后,果不其然佐藤擔心的就是安全性。
“這一點佐藤先生放心,據我所知來興趣班的大部分都是兒童,所以我不會教授比較難的鐫刻技術,多半只需要用到一把小型的鑿刃,還有木頭錘子,只需要再準備一雙棉手套即可,到時候為了保證安全,我會一遍又一遍的強調好安全性的。”
其實主要是擔心那些小孩拿起鑿刃來亂比劃,但是鄭殊覺得,想要收拾這些小孩,讓他們安分守己自己還是辦得到的。
“既然如此,那冒昧問一句,鄭先生的師承,這鐫刻技藝的話,我們也好拿出來作為廣告宣傳。”
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
“這個的話,倒也不是說不能說,就是不清楚你們知不知道,我一般稱呼他為高村大師!”
旁邊的店員飛速的在電腦上搜索了有關于高村大師的名字,很快資料就檢索到。
“高村大師多年前去了半島,是一位鐫刻手藝的大家!”
“這么說來鄭先生是半島人?”
“不,我是華夏人,暫居于半島,這一次是正好來霓虹求學。”鄭殊如實轉告后,佐藤也沒有深究其中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