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次還跟我們一起到東湖大學么?”
“……去,當然要去。”季全德說著看向旁邊的鄭殊,他合十雙手請求道:“大師,求求你一定要把這個女鬼消滅,真的死了太多人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會出手的,連小姐妳先去把車開出來吧,停車場位費也不低。”
“啊?”連舒宇愣了幾秒,鄭殊有在催促她先離開的意思,似乎有事情要和季全德說,她會意后起身結賬后先去停車場。
“季先生,那怨靈應該與你做過一筆交易對吧?”
“大師,什么交易啊?”季全德面皮抽搐,演技有些拙劣,鄭殊剛才聽了那么久,只要稍微分析一下就明白,他能夠活下來,絕對不是什么運氣好,以那怨靈的手段,它需要祭品,但不是每一屆都有這么些個傻子會沒事想去試膽。
就之前說的一二年到一六年兩次試膽大會里,出現了同一個人——趙芯喬!
一六年的時候,她作為四死一失蹤里的失蹤人員,她同樣的是一六年試膽大會的發起者,她又參加過一二年的試膽大會還能成為幸存者活下來,背后必然是與怨靈達成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謂的失蹤,肯定是死了的,而她的繼任者就是眼前的季全德。
“在我的面前不需要隱瞞,我支開連小姐也是給你留下最后一點秘密,怨靈這次應該是要你再準備五個祭品吧!”
鄭殊說話很輕,但落在季全德耳朵里,宛若晴天霹靂。
當場就擊破了他的心理防線,他雙手揪著左右兩邊的頭發,自言自語道:“我真的不是自愿,如果我不照做我就要死,如果我沒有聽它的話我就要不停的做噩夢,折磨到我精神失常為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為了活命,人總會做出一些比較自私的行為,并為自私的行徑加上心安理得的借口,鄭殊并不鄙視,因為他如果是對方,他會比季全德要更怕死,但唯一一點不同的是,鄭殊不會成為任人擺布的傀儡,他不會像季全德那樣坐以待斃的。
“你到時候只需要正常當好你的攝影師即可,這張符你拿著。”鄭殊這次取出來的是赤煞雷令符,相比于連舒宇,現在的季全德更危險一些,怨靈曾經寄附過他的軀殼。
不是什么鬼魂都可以隨隨便便寄附的,而一旦被寄附之后,人體的軀殼相當于已經被鬼魂掌握了開鎖的密碼,再一次附身就很簡單了,防止到時候他被寄宿,這一張赤煞雷令符絕對會讓那怨靈吃個大虧。
斬邪符奈何不了它,不代表雷法對它無用。
“謝謝大師,謝謝!”
季全德雙手捧過這張符咒,小心翼翼的收納到衣服的內口袋里,鄭殊這邊已經起身走出咖啡館,他提上裝備立刻跟上。
開車在外面等候的連舒宇見到他們終于出來,催促著兩人趕緊上車,接下來她還有更重要的視頻采訪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