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橋上連舒宇開始進行視頻的報導,把她了解到的消息,組織一下語言開始侃侃而談,這隱藏在橋底下的怨靈是又恨又懼,舊事重提揭自己瘡疤,它自然是恨之入骨,但懼的是,那個修行者還在橋上,它已經接連吃過兩次虧,詛咒的力量固然強大,但詛咒不是無根浮萍憑空誕生的,詛咒的力量也會受到影響。
它得到的“祭品”越多它越是強大,但之前兩次失利,尤其是剛剛被雷電打中,就這一下幾乎廢了她十來年的苦功。
加上本來從千禧年開始就被封印了十二年,現在的它是最虛弱的時候,鄭殊等到連舒宇把報導全部拍攝完成之后。
鄭殊讓他們去外邊等著,他自己依然站在橋頭上。
“可否聊兩句?”
他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讓怨靈聽見,目前日落西山,太陽的抑制力對它而言不值一提,如果不是受了傷,大太陽底下它也敢現身。
“這里不歡迎你,離開……”
湖底幽幽的傳來它的聲音,鄭殊微笑著說道:“我同情妳的遭遇,但據我所知,當年害妳的五個人沒有一個善終,妳的仇早就報完,現在你還帶走了三十多條人命,還要繼續下去嗎?”
“別做出一副偽善的面孔,為什么我好好的就要被人害死,沒有人救我,甚至這個學校把事情壓下來,我的父母只能活在痛苦中,我恨我要這所學校雞犬不寧!”
它的恨意激發出強大煞氣,從湖底噴薄到橋上,這些煞氣在鄭殊面前不堪一擊,繞著他走。
“那妳應該報復的是學校,最好折磨到這所學校荒廢最好,為什么要拿其他的人命來作為妳泄私欲的借口?”
鄭殊贊同它報復學校的舉措,但不贊同它用無辜學生的命來作為報復,父母生父母養的,好不容易讀到大學了,你無端把人給害死,他們背后又是一個又一個無辜家庭。
你要說是報復開學之初的一些人還好說,詭辯之詞在他眼里完全不起作用。
鄭殊抬手間墨如意出現,道門九手印——臨兵斗者皆數組前行
雷引敕令!
剎那間晴空霹靂,以鄭殊手中墨如意為引,即將招引天雷降臨,站在外邊的連舒宇和季全德是一退再退,生怕這雷電一不下心落自己頭上了。
“太值了,八萬花得真值!”連舒宇不由得說到,她跟隨自己的母親,去過大大小小的廟宇,是有見過那么一兩個有特殊能力的神婆,但她們的本事跟鄭殊一比,差得遠了。
她們那種貨色都敢張口一兩萬的拿,真正有本事的修行者拿八萬算什么。
轟隆隆,雷電不斷落下,轟鳴聲讓他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雙手也趕忙堵住耳朵。
過了幾分鐘,不再聽到雷聲后,鄭殊漫步從里邊走出來。
“大師,解決了?”
“嗯,以后這里就算開放也沒事。”鄭殊剛才引雷落湖,把這怨靈劈得魂飛魄散,詛咒的力量也在雷電的“洗地”下消失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