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點,浦海薛家。
“什么?老梁,你沒唬我吧?趙四爺的胳膊,真的又長出來了?”
聽管家老梁匯報完,薛邦國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老爺,我怎敢騙你啊,是真的,趙四爺的胳膊真的又長出來了!您瞧,這是我請來的私家偵探給我發來的電子照片。”
管家老梁顫聲說完,然后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薛邦國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只見那電子照片上,趙四爺原本斷了的一只胳膊,還真的重新長了出來。
不過,薛邦國還是有點不放心,道:“老梁,你說這照片,會不會是PS的?”
“不會。”老梁搖搖頭,接著又道,“老爺,實不相瞞,為了求證真實性,我特地派人去趙家打探消息,結果你猜怎么著,趙四爺正關上門,偷偷地大擺家宴為這事慶賀呢!”
“什么?真有這事?”薛邦國再次吃驚。
“老爺,千真萬確,您若不信,可以親自打電話向趙四爺求證。”
聞言,薛邦國好一會才從震驚中回神過來,擺了擺手:“算了,不用去了,我相信你說的。不過,趙四爺的胳膊是怎么長出來的?不科學啊!”
“老爺,這恐怕得去問……問葉嘯天了。”老梁咬牙道。
“什么?問葉嘯天?”薛邦國一怔,“這怎么又與葉嘯天那小子扯上關系了?”
“老爺,您有所不知,當時趙四爺就在葉嘯天旁邊,我懷疑,趙四爺胳膊重新長出來,多半與葉嘯天有關。”
老梁說著,忽然想起一事,道:“對了,老爺,昨晚上在天鵝湖那邊,還發生了一件極其詭異的事情,趙四爺的兒子趙文景雙眼廢了,巧的是,葉嘯天那小子也在場。”
“什么?趙文景那小子的雙眼怎么廢了?是給葉嘯天廢掉的?”薛邦國急急問道。
“從我多方打探來的消息來看,趙文景的雙眼的確是葉嘯天廢掉的,但詭異的是,當時現場的目擊者,誰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出手的,趙文景的雙眼說廢就給廢掉了。”
“嘶!”
薛邦國倒吸一口涼氣,道:“如此手段,簡直匪夷所思。這小子怎么可能變得這么厲害?”
“老爺,如果要解釋這件事的話,我懷疑,葉嘯天失蹤這幾年,多半跑到哪個山旮旯修煉武道去了,而且,修為還不俗。”
老梁深吸一口氣,接著道:“老爺,我甚至懷疑,上周五晚上的張家滅門之禍,也是他干的。畢竟,詩雨小姐是張國雄逼死的,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葉嘯天那小子回來浦海,不可能這么長時間無動于衷,不替詩雨小姐報仇啊。這事兒,太不合常理了!”
“有道理,你分析得有道理!”
薛邦國深以為然,雙目精光閃爍,道:“如果真如你所說,葉嘯天這小子這幾年修煉武道去了,而且修為還不俗的話,那我說什么也不能錯過這個崛起的機會,一個將浦海市所有家族都踩在腳下的機會!”
自從女兒詩雨被張國雄在婚禮上逼死后,他惱羞成怒,恨不得跟張家拼命。
雖然詩雨這個女兒是他私生女,無足輕重,但終歸代表了薛家臉面,張家如此羞辱她,等于是羞辱他薛邦國,羞辱他整個薛氏家族!
可現實是,張家財大勢大,根本就不是弱小的薛家所能抗衡的,所以,權衡再三后,他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不過,自那一刻起,他意識到,要想一雪前恥,唯有讓薛家強大起來。
眼下,挽回、拉攏葉嘯天這個乘龍快婿,就是一個讓薛家強大起來的絕佳良機。
但是,他非常清楚,要想將葉嘯天拉攏過來,并非易事,從這些天葉嘯天歸來浦海,卻沒有來薛家上門探親,就說明了一切。